,我再酝酿一二。”
远端的牧远忽有所感,立马冲向案几,写下一首。
然后欣喜的递给身边的婢女,回到座位上,柱子问道:“已成?”
牧远点了点头。
“那我也去了。”
“嗯!”
宁集苦思冥想,不得要领。
就像上厕所,努力了半天,后来就只放了屁。
牧还安慰道:“不急,努力了就好。”
忽然。
扈公子走向了桌案,场内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原本要去写诗的柱子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抢先站在了扈景行的身后,他也想看看,高人是如何作诗的。
扈景行得到足够的关注,嘴角一弯,静默三息,提笔,落下一首诗。
“杂兴至艺”。
至艺得於天,音律谁同名;
道上车铎逢,地底黄钟成。
伟哉创业主,用材极其精;
太常识斯人,吾知不负丞。
写罢,将毛笔落于笔山,优雅的退出人群,坐在一边享受众人的吹捧。
其实。
他在等。
等天地才气降下,引发长虹贯日,一朝入品。
他的才学足够好了,就是不能引发天地才气降下,到目前为止,儒道还没有入品。
这也是他不苟言笑的原因之一。
众人的崇拜和吹捧,抵不上一次天地才气的认可。
于弘毅的声音再度响起:“还有没写的吗?时间要到了。”
说完,环视了一圈,他看到了一根粗壮的手臂高高举起。
“这位兄台,请作诗!”
举手的是柱子。
许默言不敢看他,担心他作出虎狼之词,沦为笑柄。
小老弟真勇心里在腹诽。
同时,他也不想作诗。
肚子里的存货太多了,三天两头出精品,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为。
柱子说:“在下才疏学浅,做不得诗,但是,我知道一个人,肯定行。”
“是谁?”
众人翘首以盼。
连扈景行也朝这边微微侧目。
许默言生出不祥的预感。
果然。
下一刻,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