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满门忠烈,既然见国山由余家而生,那由余家而灭,理所应当。”
“更何况见国山的封地,早就属于余亦了,在自家院子里放个火,就被剥了官职,驱逐出了帝都,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听完刘文中的分析,严景山面色变得凝重,他看着眼前面色如常的刘文中心中也不免感叹这位开国功臣的心思缜密。
刘文中轻笑一声,继续道:“你升任户部尚书也有一段时日了,朝中局势你理应也有所掌握,不如接下去,换你来分析分析?”
严景山将茶碗举至鼻前,轻摇头嗅着茶香陷入思考,良久后才道:“见国山大火,既能被说成是凋零,也能被说成是红火和重生。至于怎么说,便是掌握在”
“钦天监手中了。”
严景山一顿,试探性说道:“相爷,恕臣谏言,钦天监莫非”
严景山不敢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刘文中却哼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钦天监还不是我能掌控的她,也要动手了吗?”
此言一出,严景山不露声色的皱了下眉头。刘文中深吸一口气,又长舒而出,目光转向窗外,看向了临王府。许久后才流露悲伤,怔怔说道:“见国山大火,怕是永思的手笔,不知他如今是死是活啊”
“为了杀了于康永思”
刘文中沉浮官场这么多年,早就习惯隐藏悲伤了。就算是跟了自己最久的晏永思生死不明,刘文中也不会轻易露出自己的情绪,他重新变得严肃,道:“余亦出都城,定不会这么简单得找机会做了他!”
闻听此言,严景山赶忙道:“相爷,臣倒是觉得,应该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刘文中看着他,脸上露出些狐疑。严景山不慌不忙解释道:“既然他此次出城另有目的,为何不暗中跟随,将主动权抓在自己手中呢?余亦的实力相爷心里清楚,想要杀了他是何等困难,只要他不会都城,我们的事儿,就能顺利进行,这些就足够了。”
刘文中目光锁定在严景山的双眸中,似是想要看穿人心。而严景山丝毫不惧,面带轻松笑意。刘文中继续道:“可有人选?”
严景山淡然道:“小侯爷也该回关北了。”
临王府外,白江宜匆忙赶回,却看到四海定安居的马车依旧停在府门前没有离去。白江宜下了马,就看见了在府门内等候的婉容。
来不及询问原因,白江宜就想入府,却被婉容拦住。白江宜心里着急,问道:“婉容姐,你拦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