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色”的风光,还有动辄就瞬息万变的天气和自然灾害。
刚才还是烈日炎炎,转瞬间就狂风大作,鸡蛋大的冰雹更是常见。
可以说,活着,是草原胡人一直在抗争的事情。
也正是在这种抗争当中,在这弱肉强食、随时殒命的环境当中,让草原胡人衍生出了自己的一套野兽般的生存法则。
而这其中很重要的,就是繁衍。
也就没有太多的矜持,很多在草原上习以为常的事情,在大乾人的眼里面,自然是突破限制的。
但这种限制的突破,对于秦公子这种人来说,不仅没有任何冲突,反而极大的满足了内心的欲望。
自从跟王恩混在一起之后,两人的关系倒也亲密起来。
从青楼出来以后,两人来到了一处酒楼里面,几杯酒下肚,秦公子也有些醉意朦胧起来,夹菜的手都哆嗦着。
“秦大哥,来,尝尝这个鹿鞭,最近这青楼似乎去的过于频繁了些,我看最近几日,不妨歇息一下。”
王恩看着秦公子的手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没把鹿鞭夹起来,便用汤勺把鹿鞭夹到了秦公子的碗里面。
“唉”
“老弟啊,说到女人,哥哥我心里面一直有个心病。”
“说实话,这些青楼里面的胭脂俗粉,哥哥我啊,还真不是很愿意。”
“哥哥家里有一个大家闺秀,那脸蛋,那模样,那气质,啧啧,别说了,一想起来,哥哥我这个心啊,就直痒痒。”
“可是吃又吃不到,没办法,就只能到处出来找食吃了。”
秦公子一边说着,一边端起碗来,把鹿鞭吃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京城里面,还有大哥你看上还动不了的女人?”
“难道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
王恩有些好奇,连忙给秦公子把酒满上。
“狗屁的大户人家!”
“之前是什么堂堂中书,现在还不是被我给赶出去了?!”
“我跟你说,这个姓谢的,现在正在城门口看大门呢。”
“要不是他当时替那个姓李的说话,岂能有现在的这些事?纯粹是活该!”
秦公子把酒一口干了,咧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