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实用。
此时欧洲开始出现的那些罐头骑兵,他们的马铠和盔甲防护确实坚固,但是真将起放到辽东战场之上。
只要敢出城野战,不是被蒙古的轻骑缠的精疲力竭,也会被后金的重步兵锤翻在地。
那些身穿三层重甲的白甲兵,也就是巴牙喇兵,身上甲胄的防护其实已经达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地步。
还在辽东之时,陈望一共取了七名后金兵的首级,其中有一个就是后金的白甲兵。
那个白甲兵在四十步的距离被鸟铳命中之后,仍然没有倒下,冲入阵中更是连杀七人,犹如一台人形坦克一般。
无论是雁翎刀,还是长枪,都无法对其造成任何的伤害,最后是他拿着铁骨朵将其锤翻在地,然后拿着短刀刺入面门,才了结了其性命。
陈望面色凝重眺望着远方。
就在旷野的尽头,地平线上一条淡淡的黑线正缓缓蠕动而来。
黑线之后,尘埃涨天嚣尘盈余,烟尘滚滚扶摇而上,几欲遮天蔽日!
视线之中黑线正在不断的变的清晰了起来,往前蠕动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犹如浪潮一般的轰响声还有鼎沸的人声,随着从西北吹来的劲风传入了陈望的耳中。
陈望握紧了手中的马鞭,眼眸之中的瞳孔微微缩小了些许。
耳畔轰响声断断续续、隐隐约约,让人感觉极度的不真实。
就像是就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一般。
陈望将目光投向了身前不远处三局新兵的军阵之中。
不同于老兵们的镇定,这三局的新兵都是新募的流民,他们虽然经历过了半个多月的训练,但是他们从未有过拿着武器上过一次战场。
乡村宗族之间的械斗虽然也会出人命,也会见血,但是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陈望的听力很好,他听到轻微的牙齿的打颤声,他注意到军阵之中有军卒的身躯在颤抖,有人的双腿在战栗。
不过很快,陈望便再没有听到牙齿的打颤声,因为在耳畔,那原本隐隐约约轰响声越发的响亮,越发的清晰。
巨大的轰响声惊起了山林之中飞鸟。
一只雄鹰收紧了了乌黑发光的长翅,自峭壁的巢穴之中向下俯冲而去,又在半空之中骤然展翅一掠而起。
长翅轻振,天空中一块块棉絮般的云块被其接连扫破。
鹰目之下,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