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原先在卫中劳苦一年,都赚不到这一半的银钱。
陈望的目光从齐正松的身上,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江万山。
齐正松这边的问题解决,现在自然是需要江万山表态的时候。
一样是三个月的时间,我要甲坊的军匠都能够打制甲胃,做的好,甲坊的主事就交由你来做。
制甲和制作鸟铳不一样,我很清楚。
所以你可以按需分配,明盔由哪些人打制,遮臂由哪些人去做,对身甲由那部分去做,这些都归你来管。
甲胃和鸟铳不一样,不需要一个人会制作所有的器物,完全可以分开。
和齐正松一样,江万山也没有丝毫犹豫,便跪了下来。
小人原先在卫里干了一辈子的活,也没有让婆娘娃娃过上好日子,这两年饱饭都没能吃上几顿。
自从跟着陈大人之后,咱婆姨娃娃这些时日天天能够吃上饱饭,月月还发月饷。
江万山紧咬着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而后瓮声道。
咱这条命往后就算是卖给陈大人了。
你们在我麾下做事,这些都是应当的,饭都吃不饱还做什么活。
陈望看着江万山和齐正松两人身上的单衣,他们的身上的衣服也就比普通的军户好一些,毕竟还算是有一门手艺。
汉中卫内大步分的军户穿的都像是乞丐一样,破破烂烂。
也就是正军还勉强有些磨样,往昔打仗的时候,起码不少人都还有一件军士青衣或是鸳鸯战袄穿着,没有太过于破烂。
都起来吧,跪着难看。
陈望抬了抬手,说实话,他不喜欢跪礼,无论是向别人下跪,还是别人向他下跪。
除了这些之外,你们还要注意一些事情。
每次打制之前,可记下用锤的大小、力度、烧铁时间和用料多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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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松和江万山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听明白了陈望话里的意思。
他们当了多年的工匠,现在打制兵器和甲胃基本都有自己的心得。
但是他们识的字可不多
记东西,写方子也不是他们要做的事情。
我会安排几名吏员在坊内来做记录,这些事情不需要你们太过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