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女人亲自给他脱衣服这种话。”云棠在他身上挪了挪,意思是松开手。
周辰安非但不松,反而搂得更紧,她隔着一层纱裙,都能清楚感觉到他肌肤上的炽热温度,“脱个衣服就算放纵?那要是更放纵的事情,在你这里,又如何形容?”
他唇间的热气都吹到云棠脖颈间了。
云棠一抬手,按在他炽热的胸膛上,刚要说什么,书房的门忽然传来被推开的声音。
现在,周辰安裸着上身把她抱在怀里,被王府的人看了去,还以为他们在书房里干了什么!
想着,云棠迅速将他往地上按,心里也在想借口,一会儿好与进来之人说。
但没想到,周辰安往地上躺的同时,也不忘将她按下来,力道还不弱,虽然武力上两人相近,但在劲头上,云棠弱他一些。
紧接着,便被强行按着趴到了他的身上,红.唇隔着一层面纱准确地吻在他的薄唇上。
两人几乎是同时瞪着眼,一时间呼吸都忘了。
推开门后,洐垣走了进来,视线环顾一圈,没瞧见人,才唤了声:“文昭?”
听到这声音,云棠动了动身子,作势要移开唇,既然来的是洐垣,她说是给周辰安治病才脱掉了衣服,也能说得过去!
但没想到她刚动就被按了回来!
“唔!”
她有些想骂人,嘴被堵着骂不出来。
这男人,真是放纵得很!她移一下头又不会发出声音。zw.ćőm
“谁?”洐垣听到了细碎的声音,却没听清楚从哪传来的,环视一圈,因为是视觉盲区,他未曾看到趴在桌案下折叠的两人,便只能轻叹了声,抬步往外走,一边离开一边呢喃道:“只能晚些时间再来找他了。”
书房的门被重新关上,周辰安抱着云棠的手终于松开了,她猛然坐起身,刚抬起手,却像被预判似的抓住了,他玩味一笑:“怎么,还想动手?有大夫打病人的道理?”
“病人也得看是什么病人,像殿下这种,若不是才貌双全,还能入眼,我早就毒死了!”说完又扫了眼周辰安的大手,红.唇平添了几分凉意:“请殿下松手。”
这次,周辰安倒是没说什么,将她的手给松开了。
两人也没再闹腾什么,开始进入了正题。
周辰安坐的端正,云棠则是开始观察他的身体,只见他的后背上有一块巴掌大的乌黑印记,那模样瞧着像是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