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江南烟雨,云雾缭绕。外界因淅淅零零的雨滴显得格外冷清单一,与屋内紧张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半夜,雨水撞在木屋上的声音分外刺耳,沐沁落睡得正甜,突然浑身疼痛难耐,内里几乎堪比焚骨之痛,其外更有钻心寒意爬满沐沁落全身。
睡在她旁边的独孤枫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可入眼的一切却让他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她全身裹满寒冰,却在胸膛处窜起一道炙热。
独孤枫晨没学过医术,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她,一时间也不知该是给她取暖还是祛热。沐沁落在他怀中蜷成一团,眉头皱的很紧,唇齿之间轻声唤着独孤枫晨。
“阿晨,疼”
“我在,一直在,没事的”独孤枫晨小声安慰着她,左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发丝间揉着她脑袋,又在她眉间落下一吻。w.ćőm
“阿晨,本座身上好痛”
“阿晨,枫晨,独孤枫晨”
“我再也不给你生孩子了,我好痛。”
“好,不生了不生了。”他那时还不太理解为什么她会这样说,只是一个劲地顺着她的毛,让她好受一些。
那天本是崽崽的生辰日,独孤枫晨却因她痛了一天一夜而陪了她一天一夜,完全忘掉了崽崽的生辰,而沐沁落也是直到过了午夜疼痛才停下来。
此后独孤枫晨一直在寻找能够缓解她的病痛的方法,也因此学会了应对大部分病症的医术。而他找到唯一对她的病痛有效果的方法的时候,已是几十年后。
自从沐沁落第一次发病以后,独孤枫晨才发现此后每次她发病时都是在每年的十月二十三霜降之日,这也是崽崽的生辰日,他这才明白她当初那话的意思。
便因此,弄得他一时间竟有些不喜这个小兔崽子了,后面对崽崽也是不冷不热,毕竟崽崽对他来说只是意外,他最在乎的从始至终不过一个沐沁落罢了。
独孤枫晨练成“共情”之法后,便一直帮着沐沁落减少疼痛的时间,但他的修为远不如她,所以只能勉强分摊四分,而沐沁落则还需自己承受六分。
得知独孤枫晨练“共情”的时候,沐沁落是极力反对的,此法损身损道,几乎无人会修习此法。
她知晓自己身上的病痛有多严重,有多难受,所以她不愿让心爱之人同她一齐受这无妄之痛,然而身在旧疾发作之中的她毫无反抗之力,独孤枫晨要真做点什么她还真管不了。
以至于都后来沐沁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