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这些朝臣表面上冠冕堂皇,口口声声思国社稷,暗地里却是度量狭小,口蜜腹剑,私心重重,不容异己之类,实则小人之至。
唐西脸色一冷,刚想出言反驳,却突然被一声冷喝抢了先。
说话的竟是右相李国兴。
李国兴冷哼一声:“够了,各位还是安静些吧!圣上与金枝公主在后宫用膳,膳后便会摆驾前来。一来见到各位相互出言相讥,成何体统?”
他面向仲千里,眼神有些不善:“仲大人,魏国公乃圣上亲召的贵客,也有爵位在身,何来你说的鼠辈之流?他虽出身不好,难道仲大人就是天生贵族?据本相所知,仲大人也不过是个庶出之子吧?连仲氏嫡系都算不上。”
“圣上仁德,尚且体恤万民,数次微服私访,与民同吃同住。仲大人一个小小的右司郎中,难道还高贵得过陛下?”
“屠户之子又何妨?没有屠户,仲大人碗里的荤腥怎么来的?”
李国兴的这一番喝斥,也是凌厉之至,丝毫没有顾忌仲千里的颜面,甚至把他庶出的身份都暴了出来,可见是不留情面。
而仲千里对于李国兴这位顶头上司素来忌惮,平日里只有溜须拍马,莫敢有过违逆。
听得对方如此狠辣的喝斥,仲千里不禁汗颜。
只是,不知这位权势滔天的当朝右相,因何会为了一个废物国公,而出言喝止于他。
不仅是仲千里和一众朝臣感到意外,就连唐西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绪,他和李国兴素无交集,连见面都很少,交情更谈不上。
此时,不知因何会出言相助。
“李相教训得是,下官失言了。”仲千里有些尴尬。
李国兴一舞长袖:“既是自知失言,还不向魏国公赔个不是?还有,你精心为魏公安排了一个靠门的位置,想来是觉得那位置很好。不如,就跟魏公调换一下吧,让魏公坐本相身边。”
仲千里闻此一愣:“李相,这”
李国兴当即一撇目光:“仲大人不愿意?”
这话有三分询问,七分威胁之意,哪里容仲千里措辞?
而唐西对于右相的示好,本着却之不恭的道理,也是欣然接受。
虽然不懂这位权臣好心帮忙,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行步见步,倒也不急于揣测。
在李国兴身旁坐下,唐西轻声对他道了一声谢。
李国兴一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