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侍卫步步逼近,唐西冷峻以对。
这群人摆明了有意构陷,即便是唐西想要讲理,恐怕对方也不会给机会。
这种情况之下,要想全身而退,不动拳脚,几乎是不可能的。
唐西虽有一身武艺,以一敌二尚可,但侍卫众多,一旦动起手来肯定要吃亏。
而且闹出的动静,也必然会引来更多的侍卫,届时不仅是无法善了,丢掉性命也有可能。
香竹说的“杖毙”,这些侍卫恐怕不会留手。
为今之计,只能先发制人,在侍卫出手之前,先控制为首的香竹作为人质,方有一线生机。
心中打定主意,唐西正要出手之时,窄巷口传来了一声喝止:“都住手,汝等何为?”
众人止住动作,循声望去。
却见李国兴身后跟着几位大臣,突兀在此出现。
见到来人是当朝右相,香竹微微色变,当即行礼:“奴婢香竹见过右相。”
侍卫、宫女也跟着一一行礼。
唯独唐西负手而立,心中诧异,李国兴的出现有些意外。
他此时不是应该在紫极宫偏殿面圣吗?
只见李国兴严肃之至:“尔等因何在此聚集?看样子是要动私刑?”
香竹有些惧怕李国兴的威严,但瞧准了自己手上“证据”充分,倒也不至于退缩,指着唐西冷冷道:“回李相,此賊獐头鼠目,色胆包天,竟公然调戏宫女,被我等撞见,廷卫正欲执法。”
她说得头头是道,字字斟酌的样子,竟令唐西无言以对,只能任由表演。
李国兴却是冷哼:“荒谬!你可知此人是谁?他乃当朝魏国公,青年才俊,何来獐头鼠目之说?”
“怕是有人心存歹念,恶意构陷吧?”
香竹坚持己见:“右相,此事非虚,既有我等众人为证,宫女玉梅身上也有抓伤,证据确凿。”
李国兴不去理会,却是看向那几名宫廷侍卫:“你们说,可曾亲眼见到魏国公行非礼之事?说实话,要是胆敢有一字虚言,本相保证,尔等人头不保。”
众侍卫当即汗颜,跪倒:“回右相,臣等并非亲眼所见,只是听闻呼救,这才误会了魏国公。”zw.ćőm
说着,为首的侍卫微微朝香竹投去一个试探的目光,香竹便顿时有些心虚起来。
李国兴盯着她:“你有何话说?此事存疑,妄言臣工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