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小小女官是否担当得起,自己好好斟酌掂量。”
“依本相看,定是宫女玉梅私藏祸心,企图构陷勒索魏国公,阴毒之至。来人,将玉梅押入廷尉府,待容禀圣听之后,再作处置。”
宫女玉梅一听,面色惨白,向香竹投入求助的目光。
香竹一惊,色变道:“李相息怒,我们是昭阳宫的人玉梅之事可否通融?奴婢失察,此番是误会魏国公了”
一说到“昭阳宫”这三个字,唐西和李国兴各自微微皱眉。
李国兴继而冷哼,背过身去,不置可否。
香竹也是识趣,一声“告退”之后,便带人匆匆离开。
唐西见危机解除,来得快去得也快,多亏了李国兴出言相助,便走过去作了一揖:“多谢右相出手相助,臣下感激不尽。”
李国兴回过身:“魏国公何必客气,你我算是同僚,相互帮衬也是应该的。只是,这几个宫女出自昭阳宫,本相倒也不能贸然责罚,替魏国公出气了。”
唐西微笑道:“臣下理解。李相已算是帮了本公大忙,这仗义人情算是记下了。日后李相若有难处,本公能力所及,定会相助于李相。”
李国兴呵呵笑道:“魏公言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魏公可是要出宫,不如同行?”
“请!”
“请!”
在皇宫门口与唐西告别之后,一直跟随在身后的仲千里凑向前来,对李国兴小声说:“李相,恕下官斗胆一问,你因何对这屠户之子不,是魏国公,如此待见,还三番两次出言相助?”
李国兴撇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右司郎难道是老糊涂了?眼下,金枝公主被封为储君已是板上定钉之事,他与金枝公主有婚约,日后便是二圣之一,与之交好,何以为过?”
“本相劝你,还是莫要再拿他的出身说事。不然,一旦仪天圣人禅让,新帝登基,恐怕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仲千里有些难以置信道:“下官以为,圣上虽有口头懿旨,要召魏国公为驸马,但未有成文下旨,李相就笃定此事能成?”
李国兴若有所指,狡黠一笑:“仲大人若是不信,我们不妨打个赌?”
回商会的路上,唐西一直在想,到底是谁人要构陷他非礼宫女。
那女官香竹自称出自昭阳宫,此话不知是真是假。
要知道,昭阳宫的主人正是当朝红人,仪天圣人之孙女,未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