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必多想,见落只是不胜酒力,想回房休息罢了。”
楼骁赶忙焦急道:“那我送送你...”
话没出完,初见落却是直接拒绝:“不必了!”
楼骁呆在原地,面色变冷,看着初见落离去的背影,却道:“既是如此,那我与你的婚事...”
初见落已经走到了船舱外,闻言,此时回头:“二公子放心,你若真能夺得楼氏家主之位,见落必然会按照约定与你成亲。婚后,你仍是你翩翩公子,风流少爷,见落不会管你,甚至会给你挑选几门好的姬妾。初家也必然会竭力助你和五爷成就大事,可满意?”
语毕,便已人去无踪,空余楼骁满腹阴沉。
楼骁复而坐回了案旁,端起酒杯,饮尽,继而森然冷笑:“当初,初家的老太君摆寿之时,你与那些朝堂上的老匹夫们推杯换盏,千杯不倒,怎么到了本公子这里就成了不胜酒力?哼!贱人,若非看重你初家在朝堂上还有些影响力,本公子何须对你奉承?”
“待本公子助五爷成就大业,定将你夜夜凌辱,挫挫你那不值一文的傲气。”
说完,竟将手中的酒杯一把摔碎。
...
初见落回到自己舱室,也是一脸的微怒。
命手下侍女取来一壶烈酒,竟一口喝完,而后不忿道:“楼骁果然不堪成事,与我相交多年,竟不知我心思。我初见落,岂会肤浅至此,贪恋这徒有虚名的才女之位?要贪...也是初家的家主大位...”
“圣人以女流之身,执掌天下,亦是不让须眉,大周鼎盛如斯。初见落不比圣贤,但也不甘平庸,不齿沦落为附庸男儿裙带之人。圣人能自己当家做主,我焉何不能?”
面前的侍女听后,忍不住插嘴了一句:“那小姐接下来打算如何?”
初见落酒劲上头,面色微红,冷笑道:“楼骁不堪为用,良禽择木而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