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桃一样将度春华揽入自己的怀中,衡清舒叹道:“向明到医谷的时候我们就有了怀疑,但师父和归师伯却不能来。这是你们的历练,他们的修为已臻渡劫,一举一动都会引起山呼海啸的反应,春华本就与他们因缘深厚,若干涉太过,恐你修为晋升时要承担太多因果。”
“如今我来,也是为此。医谷已经派出人手查探,并着意探查当初拿到白适渊心头血的邪修。只是现在,你们恐怕要忍耐些时日。”
“谨遵大师姐之命。”“多谢衡前辈。”
白适渊带着小桃退出卧房,留下两个师姐妹说话,衡清舒哼笑:“啧,还挺体贴。”
度春华不解,疑惑地看着衡清舒,问道:“大师姐,你在说什么?”
衡清舒是修为大乘的剑修,即使修士在筑基之后肉身坚硬、洗经伐髓,但多年的握剑,依然在她的指间留下一层薄茧。
捏住度春华的脸颊,衡清舒手上的茧子给她带来轻微的痒意:“你与这个白适渊到底怎么回事?前些日子,剑峰的陈越去太清派,都听到你们相好的传言了。如果不是我拦着,师父定要把你和小桃揪回医谷!”
口口563743675
“哎呀,好痒!”度春华在衡清舒面前瞬间娇气了起来,揉揉微红的脸,道:“传闻怎么能信?而且师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爹的性子,掉片叶子他都能唠叨几回!”
眼前的度春华没了在太清时的沉稳温柔,没了在云家战场上的坚韧不拔,有的只是妹妹在面对姐姐时的爱困和不自觉的撒娇。
说到底,在医谷这些师长的眼中,她也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啊。
衡清舒轻抚度春华如瀑的青丝,无声叹息:“若你对白适渊没有心思,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我观他刚才的举止态度,似乎对你......”
度春华掩唇轻笑,侧首靠在衡清舒的肩上,呼吸间是大师姐从来清新的气息:“这次是大师姐狭隘了。小桃是我和白道友的血脉共同孕育,他是因与小桃血脉相连,才与我亲近一些罢了。至于刚才......”度春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才把自己气不过咬了白适渊一口的事说了出来。
“况且我这剑圣之女的身份,旁人或许趋之若鹜。但白道友这人,表面上端肃冷淡,实则心高气傲,避还来不及呢。”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解释中的矛盾之处,若避之不及,那怎会与她同进同出?若只是因为血脉相连,那方才无意间透露的忧心又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