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柔不知道为何昏厥了过去,她从床上坐起身来,揉了揉发胀的后颈处。
此时,宇文恺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面上不悦的安灵巧。
“一个大男人,在这天玄山上修行三载,连煎药的本事都没有,将军府的公子爷,连我府上的下人都不如。”
宇文恺没理他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好似在说他是主子,下人要是不会要他干嘛。
“云柔,你醒了。”
他快步将药碗端到床边坐下,细心地吹了两下,递过去。
“快把这汤药喝下。”
安云柔接过药碗,盯着里面的药发呆,“我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晕倒?”
宇文恺与安灵巧对视一眼,还没开口,沈慕澜进来了。
“应该是那群黑袍使常年在深渊修炼,你靠得太近,不小心沾染了些魔气,没设防便晕了过去。”
沈慕澜慢慢走上前,面上也有些沉重。
祁奉臬让她想方设法从黑袍使身上套出些有用的信息和最终的目的,再不济也要把邱隆骗来,主要还得从这个和黑袍使赵芸儿相熟的安云柔身上下些功夫。
“对了,芸儿她...”
“她现在被收押在静水窟中,等你身体好些了,你再去看她吧。”彡彡訁凊
安云柔听后一言不发,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安灵巧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丢在她手中,“这个给你,这是驱寒的丹药,若是赵家那个女孩顶不住寒气,你就给她吃。”
安云柔接过冲她难得的展开一抹真诚的笑意,“谢谢,现在就去吧,静水窟寒气太甚,我怕她受不了。”
说罢便急匆匆下床离开,宇文恺慌忙跟上前。
安灵巧:“嘿!等会儿我就不过去了,师傅安排我修炼心法,他说你修不修炼随你,你若是没什么事,就去盯着点安云柔,别又晕倒了。”
沈慕澜撇了撇嘴,安云柔不是被祁奉臬打晕的吗。
“行,我知道了。”
静水窟内
仅一人身着黑袍双手双脚皆被束缚吊起,身后一个阵法控制她不能施展。
安云柔和宇文恺没有阻碍地闯了进去,沈慕澜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里面的声音她却一字不落的听清。
“你来了。”
赵芸儿只睁开一条缝,唇边勾起笑意,脸上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