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秋风的,好吧,是想求助,但一百两银子能抵什么事儿啊?一大家子多少张嘴嗷嗷叫着要东西填呐。
“侄儿媳妇”
“太太您请吧,我家夫人心情不好,恕不能招待您了。”小香儿拦住。
“你”想当初赞儿还是世子的时候,这些个小丫头片子哪个不上赶着巴结?如今竟然把自己当乞丐了。
“我还有话没说完呐。”难得进府一回,就这样被赶走了,二太太不甘心。
这一年多小香儿抽了条,个头蹿得快,二太太本就矮,快高半个头了,竟然被拦着过不去。
就急。
“你个捧高踩底的小蹄子,就算有夫人惯着,也该懂府里的规矩,今儿是我还好,自家人,不与你计较,明儿来了贵人,你也这么着对待?”
小香儿嘴皮子比春喜还利素:“您可别说贵人了,人家贵人来,没一个像您的,三句话没完就戳人肺管子,您老眼再昏花,瞧不见我家夫人难过吗?还是您故意的?”
二太太愣住:“我说什么了?不说是说了你两句吗?至于吗?”
“春喜姐姐不在了。”
二太太又怔了怔,喃喃道:“难怪她不高兴,原来春喜没了,不就是个丫头么?没了再卖几个就是,我那还有几个能干活话又少的,要不给夫人送过来?”
“您走吧。”
这就是差别。
自春喜死后,小香儿才明白,春喜为何会豁出命保护默言,因为默言从来也没拿她们当奴才使,而是家人。
从没见过有哪个主子因为贴身丫环死了会那么伤心的,顾家大小姐过世,少夫人也只是难过了一两天,她是真拿春喜当妹妹了。
对这样的主子忠心,值!换了自己,也愿意拿命守护。
二太太揣着银子,长长吸了两口气,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到了月洞门那儿,又回转:“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小香儿让粗使婆子拦着:“您有什么话就同奴婢说吧,奴婢帮您转达。”
“我同你说不上。”二太太生气了;“再怎么着,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那外头在府里过得滋润自在,阿赞也是大爷的正经兄弟,怎么就不能照看些?”
“是在说本官吗?”秦孝玉出现在前方,小香儿就见自家三爷长身玉立,温润端方,再想想秦承赞如今那猥琐佝偻的模样,还真没法比,换了是她,也不愿意多看二爷一眼。
被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