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默言,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服侍爷不是你的本份吗?你还当自己是当年的顾家二小姐,深阁闺秀?”
听出他言外之意,默言既怒又羞,当年逃婚离家出走半年有余,差点被卖入青楼,那半年里发生了什么没发生什么,她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他当然也认定她已非完璧之身。
“放开,秦承颂,你有本事就让我心甘情愿,对一个女人用强算什么?”
他原本只是吓唬和捉弄她,闻言冷笑:“用强?不是你自己求着要委身于我的吗?怎么?如今又想立贞洁牌坊了?”
不是你逼迫的么?
算了,默言不想与他做口舌之争,软声道:“可春药之毒才解,不宜”
见她服软,秦承颂放开她,翻身坐起,冷冷道:“莫以为陈景乾回了陈家,我便没法子治你,别忘了,爷是镇抚司都统。”
不是千户将军么?升职了?
镇抚司只听命皇帝,职权在三司之外,高于三司,他想要给谁罗列个罪名,想弄死几个人,毁一两个世族大家,真不是难事。
景乾是默言的命脉,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人。
“爷”外头长福轻唤。
“给爷滚进来。”秦承颂已然穿好中衣,出了一身汗,感觉粘呼呼臭哄哄的,那女人还在慢腾腾穿着鞋,越想越郁卒。
长福进来,一只瓷枕砸过去,他也不敢躲,生生挨了一下,缩头缩脑地立在那儿,一双眼睛却在默言与秦承颂之间溜来溜去,憋着笑,
秦承颂更火,捡了只茶杯又砸:“笑什么?让你打的冷水呢?”
“爷”这回是对着头砸的,长福忙避开,哭丧着脸:“会破相的。”
“没用的东西,爷遭人算计,让你弄盆冷水来你都做不到,要你何用?自己去领二十板子吧。”秦承颂是真的很愤怒,明明让他守着门的,怎么就让蓉娘进来了。
“毒发时若真浇冷水,爷就废了,长福也是为爷好。”默言道。
自认倒霉的长福正要下去领板子,闻言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奴才一切都是为了爷好。”
“你巴不得爷废了吧。”秦承颂瞪着默言咬牙切齿道。
“这种内似春药的毒物,就算是行房,对男子的身体也是有大大损伤的,施针解毒之法最为稳妥,爷莫要怀疑妾的用心。”有长福在,默言收敛了性子,福了福道。
长福一脸惊愕:“所以,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