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姨娘并未”竟然很失望的样子,又怒:“想不到蓉娘如此歹毒下作,奴才这就把她抓来。”
也不等秦承颂答应,长福跑了出去。
屋里又只剩下秦承颂和默言二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默言想起自己来找他的初衷:“爷能不能让小香儿回来?”
秦承颂愣住:“为何?”
“她聪明伶俐,行事利索。”默言道。
秦承颂冷笑:“你知道我为何罚她?”
默言点头:“知道,爷怪她对妾不够忠心!可妾才进府,一无地位,二未对她有恩,她凭什么为了妾得罪侯夫人?”
秦承颂冷哼道:“倒是爷的不对?”
长福将蓉娘带进来。
蓉娘战战兢兢匍匐在地,头也不敢抬。
“送走,从此不得再踏入侯府半步。”秦承颂冷声道。
蓉娘抬起头,绝望而又迷恋地望着他:“不要,爷,饶了妾这一回”
长福拽着蓉娘往外拖,骂道:“你如此下作可恨,爷留你一命是看在阿辛的面上,别不知好歹!”
“不要啊,爷,阿辛为爷而死,爷这样对妾,对得起阿辛待爷的一片忠心吗?”蓉娘掰着门框死都不肯走,哭道:“妾丈夫死了,儿子也死了,爷刚纳入门又赶妾走,这让妾以后还有何脸面活下去?”
“你一个没了儿子的寡妇,爷纳你是想给你一个衣食无忧的后半生,你原该心存感激,却不安分想要更多,以你的年貌,倾慕爷原也无可厚非,你却用下三滥的手段害爷,这就不可饶恕了,只送出府,爷的确对你网开一面了,你还想如何?”默言道。
蓉娘啐道:“贱|人,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当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春药而已,只要同房便能解,怎么就是害爷了?”
“若只是普通春药,确实如你所说,只需同房便能解,但你给爷下的药霸道之极,损人根本,幸好爷未与你同房,不然,不仅你有性命之忧,爷也会成废人。”默言正色道。
以秦承颂的武功造诣,若只是普通春药,以内力也可以逼出,想到药发时的尴尬与惨痛,他怒不可遏,拔剑指向蓉娘:“说,药从何而来?何人指使?”
脖颈剑气森冷,若再进毫厘就能割破喉咙,蓉娘吓得面无色,惨声道:“妾妾真的没想伤害爷,妾只是只是”
“说,药从何来!”
“买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