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氏当自己是谁啊?敢在翊王殿下跟分辩?程明秀象看傻子一样看着越氏,饶有兴趣地看好戏。
“她犯了何事?”冷盛昱笑眯眯地问。
“以下犯上,殴打朝庭命官?”
“哪个朝庭命官?”冷盛昱放眼望去,也没看见个当朝官员,疑惑地问。
“民妇的儿子秦孝玉!”
“你真打了?”冷盛昱一脸八卦地问默言:“因爱生恨打的?”
默言白他一眼点头:“打了一耳光。”
“哦——”冷盛昱摸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喃喃道:“只打了一耳光而已,不算什么啊。”
越氏脸色很难看:“她是府中妾室,且不说吾儿是朝庭命官,吾儿也是府里的三少爷,以下犯上便是重罪,应该惩处。”
冷盛昱点头:“嗯,你说得很有道理。”
越氏松了一口气又揖了一礼:“殿下英明。”
“本王向来英明。”冷盛昱很受用,对默言道:“你确实该罚,那秦孝玉本王讨厌得紧,不是让你多搧几耳光的么?怎么只一耳光?你是在忤逆本王!”
这不是瞎胡扯么?
可那又如何?他是王爷,是皇帝最宠的二皇子,所谓金口玉言,他的话就是真理。包括侯夫人在内,在坐的皆震惊不已,却无人敢辩驳。
默言呆愣愣站着,真的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是冷盛昱救了自己。
“夫人,您看”冷盛昱客客气气对侯夫人笑道。
“殿下请便。”侯夫人面无表情道。
出了梧桐院,默言默默地跟在冷盛昱身后,冷盛昱的伤还未痊愈,走路很别扭,回头见她跟着,皱眉:“本王回府,你干嘛?”
“你不是要换药?”
冷盛昱白她一眼:“本王府里又不是没太医。”
换药只是借口,那他真是来救她的?
默言心头一暖,冲口道:“我的药能不留疤。”
“你”冷盛昱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大腿根部留疤谁看得见?
默言也回神,有点不好意思,但看见少年涨红的脸,顿时心情大好,又起了逗他的心思,一本正经道:“殿下是不好意思吗?无妨,医者眼里没有尊卑贵贱也无男女,殿下只是民妇的患者,再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损伤便是不孝,何况殿下如此娇美可人,留下疤痕便不完美了,着实可惜。”
娇美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