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啊,你已经进士,在官场想要过得容易,升迁得快,没个好家世是万万不能的,你本就是忠义侯的儿子,认祖归宗对你我都好。”
“儿子不去,您忘了当初他们是如何对您的吗?秦承颂死讯传回,侯夫人宁愿过继二房之子也不愿意让儿子认祖归宗继承爵位,您上门去理论,还将您打出门。”秦孝玉忿忿不平道。
“你现在成了进士,秦家人上赶着请咱们母子回去,为什么不去?该是我们母子的,一定要拿回来,我曾受过的,一样不少全都还回去,玉儿,你一定要听娘的话,现在顺着他们,等进了侯府再说,慢慢来。”
秦孝玉摇头:“不,儿子只想过简简单单的日子,不想去争,没意思。”
“你个不孝子。”越氏大怒:“娘这些年为了你吃了多少苦你不知道吗?住在这两进的破宅子里受清贫,就算你如今有了官身,那点俸禄能做什么?”
“娘”
“别说了,还有,以后再也不许你与那姓顾的小贱人有任何牵扯,她如今是你大哥的妾室,别坏了你的名声。”
“默言是书香门弟出身,如今落得为人妾的地步,儿子有责任”
“住口!”越氏怒不可遏:“过去的事不许你再提,等你入了族谱,为娘就为你选个高门贵女成亲。”
“儿子不要高门贵女,默言她不喜欢秦承颂,我我会想法子救她的。”秦孝玉红着眼道。
“你若执意如此,那就别怪娘心狠了,今日若不是翊王殿下,那贱人就残了。”
秦孝玉大急:“什么就残了?娘您做了什么?”
“她敢殴打朝庭命官,不该受罚吗?”
“您怎么能这样?儿子对她有愧,您还算了,我去看她。”
“不许去!”
青竹院里,冷盛昱穿好衣服,俊脸晕红一片,眼珠左闪右飘就是不敢看默言。
“伤口愈合得不错,这是药膏,一天两次涂在伤口上,消炎去疤的,效果很好哦。”默言笑着吩咐。
“知道啦。”
冷盛昱很郁闷,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脸面是什么做的,给男人那处上药就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吗?
她是不尴尬,他却如受酷刑!
她的手很软、轻柔,带着温热的触感,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肌肤会如此敏感,她的每一次触碰都象一根羽毛轻轻撩拨他的心弥,体温禁不住上升,胸腔里犹如闯进了一头盲兔,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