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避忌才是。”
秦孝玉苦笑:“是,昨日是孝玉无状,还请小嫂原谅则个。”
他一直唤默言二姑娘,小嫂二字似在口中咀嚼了许久都没法嚼烂的铜豌豆,崩得他牙痛。
他既礼数周全,默言也不好再无视,皱眉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我已放下,请三公子也放下吧。”
秦孝玉没再说话,路不是很平,马车有点颠簸,默言闭目靠在车璧上,秀眉微蹙,她有很绮丽的眉眼,清雅中透着娇媚,睫毛很长,象张开的一扇蝶翼,巴掌大的脸,俏丽的双颊冻得晕红,唇并不小,却很有型,嘴角微微上翘,既使再生气也是温温柔柔娇娇弱弱的模样,不但不凶,反而让人心生怜惜。
从秦孝玉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脸比三年清减了许多,两颊削瘦,没有了当初的婴儿肥,却更多了几分清丽柔俏。
他喜欢她,三年前见第一眼时就喜欢。
这三年,越氏没少为他的婚事操心,好家世的女子也议了几个,他都不同意,一开始以科举为借口,要专心备考,不能分心,越氏只好暂时放下,后来中了进士,还是头甲,越氏觉得扬眉吐气了,更筹谋着为他寻门好亲,最好是能对前途有益的岳家。
秦孝玉兴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