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挺直纤腰,保持微弱的距离,他手一紧,勒得她不得不紧贴。
“你你怎么”他不是生气扔下她走了么?
“长顺,带春喜回去。”秦承颂没理她,吩咐道。
长顺点头,有样学样将春喜捞上马,春喜整个身子都僵了,感觉只有脑袋是自己的,颈以下全都麻木不仁,小心脏扑扑乱跳一点也不受控制。
默言整个被笼在他宽大温暖的披风里,连头脸都笼住了,平身两次骑马都是这咱姿势,还是同一个人,上次存着誓死如归爱咋咋地的心,满不在乎地窝在他怀里,这一次心境大不相同,有愧有喜,还有劫后余生的安心,默言还没理清自己是什么心理,什么情绪,下意识里,只要这个人在,所有麻烦事都会迎刃而解。
“小姨”当十二岁的少年拖着哭腔扑进自己怀里时,默言还有种如梦如幻的不真实,秦承颂将她带到一坐民宅里,而景乾就在。
“景乾,你去哪儿了?你娘急得快疯了。”默言好生气,也不小了,怎么不消停,老爱惹事。
“我”景乾吸溜着鼻子往她怀里钻:“小姨,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衣领子被人拎住往后扯,秦承颂将他甩开几步远:“象个男人一样站着,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