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侯府,原想着大不了拼却这条性命,算是给姐姐姐夫报恩了。w.ćőm
可来了这几日,虽然危机重重,大多有惊无险,也看出,秦承颂并非表现那样恨自己,待她还是算好,至少已经将她护在他的羽翼下。
可难道真的要给他当妾吗?
若与他同房,为他生儿育女,将来他大婚,娶了正妻,自己将如何自处?
肯定是受不了的,在男女关系上,她有洁癖,不在乎他曾经有过几个女人,若已成为夫妻,他便只能有她一个,不管是身还是心,她要的是专一,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也会真情以待。
可现实是,她只是秦承颂的妾,他不可能不娶正妻,而且,以他曾经的作派,不仅会有正妻,可能还会纳几房妾室。
一想到将来的日子要与好几个女人共享一个夫君,还要成天生活在勾心斗角的阴谋算计里,默言宁愿秦承颂将她杀了,头痛!
还是想个法子让他放了自己吧。
或者,留下也可以,只挂个名,她不在乎一辈子没有男人,也可以不要爱情,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她可以帮他打理家业,做他的朋友,他们可以是——合作关系。
最好是能离开。
这些年,默言自己也存了不少钱,又会医术,养活自己和春喜不成问题。
“姑娘小心。”不到半里路程,默言足足走了半刻钟,到了门口还神魂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