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风,她的话象是一团棉花,温暖柔软地塞在缺口上。
“你在宽慰吗?”他眼睛盯着再一次包者个球的指尖,哑声道。
“我就是这么想的。”默言道。
“以你现在的境况,用自在恣意这个词妥当吗?”他略带嘲讽。
真不可爱!
默言瞬间没了谈兴,冷脸道:“你说呢?都抚大人?”
说完,转身往外走。
“我同侯夫人进宫去。”到了门口,默言头也没回扔下一句。
侯夫人似乎知道默言会来,马车在府门外等着,默言带着春喜,侯夫人让春喜同青荷一道在后面的马车里,默言则与她同一乘。
侯夫人脸色苍白呼息略显急促,有点喘,却尽量端坐,目不斜视。
默言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也尽量靠另一边坐着,不打扰。
马车行了一段路,侯夫人的脸色越发难看,捂胸半倚在车璧上,默言实在看不下去,过去扶住:“夫人,这是我自制的药丸,你要不要服一粒?”
侯夫人冷视着她。
“苏合香丸,治心疾的,吃了您能舒服一些。”默言道。
“我以为你不会给我药。”侯夫人看着那小巧黑色药丸道。
“是,不想给。”默言老实答道。
侯夫人拍掉药丸撇过头去。
“中医博大精深,我只学了点皮毛,您是心疾,心脏不比其他,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在没探查清楚清况下,不敢糊乱下药。”默言捡起药丸道。
侯夫人紧皱眉,痛苦地倚靠着。
“好吧,就算探查清楚,我也不敢治,就如同平民医者不敢为皇家人看病是一个道理。”
“怕我构陷你?”侯夫人嘲讽道。
默言沉默。
马车一颠,侯夫人更难受,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默言顾不得许多,将药丸塞入她口中。
又过了一会儿,侯夫人面色稍缓,气息也平稳了些,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稍稍坐直了身子。
“喝口水吧。”马车里有热茶,默言倒了一杯,好在车停了,不至洒,侯夫人接过喝了。
“你这药不错。”
外头车夫掀开帘子:“夫人,到了。”
默言拭着伸出手臂,侯夫人没有拒绝,扶着她下了马车。
荣妃娘娘不到三十,她只比秦承颂大一岁,相貌与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