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宁阳都不认识,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杀人。”
“其实与那些都无关,是阿颂,他坚持要退婚,娘娘都拿他没法子。”侯夫人叹口气道:“我真是很喜欢你,可惜啊,福浅哦。”
“他只是生气,气我以前拒绝了他。”宁阳抹着泪道。
见默言进去,宁阳霍地站起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却被默言捉住手腕,宁阳愤怒地瞪大眼睛:“你敢还手?”
“不算吧,我这算正当防卫。”默言好笑道。
宁阳越发生气,扬起左手又打,默言用力一推,宁阳摔坐在地,连侯夫人都惊住了。
“你好大胆子,敢殴打郡主?来人”宁阳的侍女大喊。
“喊什么喊,还想折断一只手?”默言冷声道。
“你也别瞪,蓉娘和金妈妈,我知道未必是你杀的,你只是被人当枪使了。”默言道。
宁阳一脸震惊。
“那你还向阿颂告我的状?”
默言道:“我什么也没跟爷说,也无需我说,侯府是他的家,青芜院全是他的人,发生了什么不用我说,他全知道。”
宁阳眼睛瞪得更大:“你是说难道一切都是阿颂自己设计的?”
默言摇头:“我不知道,也没证据。不过,爷是都抚司都抚,都抚司是做什么的,郡主比我更清楚吧。”
大梁都抚司是皇帝的私人情报机构,是皇帝的鹰犬,爪牙,很多见不得光的事,都是都抚司干的。
“不,不可能,我同阿颂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岂是你这个才认识三年的贱人能比的,他为了你,竟然用两条人命陷害我,不,说什么我都不信。”
默言也没想她相信,自己本就是胡谄,没有半点证据,猜测是有的,她只是提醒宁阳两句而已。
“就算是,本郡主也不让他得逞,凭什么他要为了你这样对我?来人,把顾默言绑起来。”宁阳蛮横道。
王府侍卫进来要按住默言,侯夫人象没事人一样坐那旁观,不发一言。
“等等,郡主。”默言知道以宁阳的地位和受宠程度,就算她毫无道理打死自己,顶多也就挨顿责罚,皇旁连皮肉伤都不会让她受,身份摆在那,皇家女儿就是有这种特权。
“求饶吗?可惜本郡主名声在外,向来为所欲为,捏死你这样的贱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宁阳高傲地冷笑道。
“求饶肯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