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
他松开,按着她的肩细细端祥:“怎么样?伤哪儿了?”
脱处外袍将她裹住。
默言瑟瑟抖着,牙齿在打颤。
“去常春宫。”秦承颂拦腰将人抱起,一个飞掠,出了废园。
荣妃脸都白了:“怎怎么回事?她她怎么”
“备热水,快。”秦承颂抱着人往内殿去。
“热水,热水!”荣妃指挥着宫人,又让人烧了炭盆进去。
热水备好了,秦承颂抱着人直接进去了,荣妃瞪大眼睛:“阿颂,这这不好吧。”
秦承颂哪里肯定,进了耳房就开始解扣脱衣。
“你你放开。”默言觉得自己还不如死在池水里好了,这人要干嘛?
死揪着衣服不放:“秦承颂”
棉衣被他蛮力撕开,露向里面薄薄的中衣,玲珑如珍塔的双峰。
默言抬手就是一耳光!
秦承颂直愣愣地看着她。
“出去!”默言又羞又脑,她发觉自己是小强体质,原本冻得浑身乏力四肢僵木,被他这样一闹,不仅没晕,还有力气骂人。
“阿颂,你出来。”荣妃亲把自家兄弟揪出来:“你这样传出去别说她了,你姐我也没面子。”
秦承颂呆呆坐着,一言不发。
这个弟弟向来足智多谋沉稳霸道,这会子脸上除了烟灰还有一个清晰的掌终纹,长这么大,便是父亲也没打过他,他这凶霸样,太子见了都有点畏,这是里头那小丫头打的?zw.ćőm
“你要不要换身衣服?”他这一身也太狼狈了,袍子烧了好几个洞,前胸湿沱沱的,荣妃小心翼翼地问,这家伙越是沉默,越是生气,这是暴风雨的前奏。
秦承颂没理她。
“阿颂”
宫娥拿着衣服送进耳房,秦承颂蹿前一步扯住翻看,扯过一件绸质中衣扔了:“换棉质的。”
荣妃气笑:“这可是本宫的衣服,上好的宫丝。”
“她贴身不喜丝,要棉。”
宫女只好回去换。
荣妃怒:“本宫这里没棉质的,全是丝。”
里头传来一声哎哟,他拔腿就跑,两步后顿住,回头瞪荣妃。
“你看我干啥?”
“你进去,是不是摔了?”秦承颂推荣妃。
“我不,本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