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在意,以前也没见你对别的妾这样上心。”冷盛昱道:“我觉得她要走也没错,若你对她不闻不问,也不会给她招这么多恨,你在意她对她好宠着她,又不给她相匹配的身份,她就没了应对的底气。”
秦承颂没说话。
“师父,你只拿她当妾室吗?”冷盛昱又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承颂冷声问。
冷盛昱缩了缩脖子:“没什么,宫里还有点尾巴需要处理,我先走了。”
秦承颂回到青竹院,默言头痛得很,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脑中不时浮现侍卫拿着竹棍敲打的画面。
春喜端了药来,默言闻着就难受,自小就最怕喝中药,她只是感冒,喝的红糖姜茶就能好,不想吃药。
春喜知道她的脾性,好言相劝了半日,又走苦情路线央求,默言还是捂嘴着不肯喝,正无奈之际,秦承颂接过药碗问:“两条路,要么你自个儿喝,要么我硬灌。”
默言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瞪他,眼圈发红,泪水很快爬上来,秦承颂叹了口气:“你喝了它,我应你一件事。”
“什么事都可以吗?”默言的泪一下子逼了回去,大眼亮晶晶的如同孩子见到最可口的糖果。
“除了离开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