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不是臣女,臣女是将她关进废园了,并没有纵火更没让人杀她,只是吓吓她的。”宁阳哭道。
皇后道:“所以,顾娘子为报昨日之仇,今日故意炸伤宁阳的?”
“对,这就是你害本郡主的原由。”宁阳反应过来,再纠结废园的事,皇上只会责罚自己,而同情顾默言。
“原来郡主是被炸伤的么?不知是被何物炸伤?”默言一脸惊讶道:“民女当时只听得一声巨响,吓得魂都快没了,若不是府中老人家相救,只怕也一样受伤啊。”
“你我亲眼看见你扔了个黑呼隆冬的东西在马脚下,惊了马,伤了本郡主和两名侍卫。”
“不可能,小女子既便要害郡主,也不可能在大街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惶之下手,小女子只是个侯府妾室,胆敢加害皇室宗亲,当朝郡主,依大梁律,最轻也是杖毙,小女子属羊不属猫,不敢拿自己的命霍霍。”
皇帝点头:“此言有理。”
“你是情急之下,当时我骑马撞你,你情急之下炸的。”一见皇帝又听了默言不信自己,宁阳急了。
皇后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宁阳根本就不是顾氏的对手。
“骑马撞她?”秦承颂突然出现,揪住宁阳的手:“前次我就不该饶你。”
“大胆!”果郡王妃大喝:“秦承颂,皇上面前,你休得造次。”
秦承颂却根本不理睬,再次掐住宁阳的脖子拎起,宁阳被他掐过一次,知道他有我狠多狂,恐惧与不甘贮满眼眶:“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本郡主!”
“你当我不敢吗?”秦承颂进殿以来,连皇帝也未多看一眼,如钳的手指收拢!
“阿颂——”皇后惊恐大喊:“你快松手。”
可秦承颂并不理她,将宁阳高主举起:“我说过,再敢害她,我会要了你的命。”
眼看宁阳的脖子就要被拧断,皇帝却无动于衷,默言无奈上前一步:“爷,算了。”
秦承颂撇她:“她要杀你!”
“我知道,可我也炸断了她的腿,还毁了她最在乎的容貌。”默言道。
“我说过要护你,只要她活着,就还会对付你。”秦承颂的手并未松。
宁阳在翻白眼,默言是医者,知道她的命只在一线,急了,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快放了她。”
秦承颂这才松了松手,却仍拎着宁阳。
“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