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去向,昨儿听皇宫起火与你有关,这才得知,你进了侯府,快让叔母看看,我的儿哟,怎么瘦成这样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帕子试泪,眼眶红湿,唱作俱佳,这样的去考北电中戏,定是妥妥的演技实力派。
默言态度疏离,远远避开,不想与她有半点肢体接触。
亏得卢氏脸皮厚,不能默言如何冷淡,她还是继续着自己的表演,实力派就算台下观众喝倒彩,也要把戏演下去。
默言实在耐心有限,向侯夫人一礼道:“夫人可还有别的吩咐?没有的话,妾退下了。”
侯夫人冷眼旁观,也看出默言与顾二夫人并不对付:“你婶娘说过九月初十是你祖母六十大寿,来下贴子的。”
默言愣住:“下贴子?给妾?”
侯夫人摇头:“给本夫人的,二太太和世子妃也有。”
默言气血瞬间上涌,顾家人还真敢!
书香门弟做出这样趋炎附世攀附权贵的事来。
“是啊,既知道两家是亲戚了,走动是应该的,阿言,叔母这可是给你做脸的,到时候,你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来啊,祖母见了你,肯定欢喜。”卢氏道。
什么亲戚?人家认你做亲戚吗?
妾在这个时代同奴没多大区别,就是个为家主男人生儿育女的工具和暖床的玩具。
二叔母怎么有脸认这门亲戚的?
这是要把默言仅剩的一点尊严踩到泥泞里去吗?
默言气得手脚发麻浑身冰凉,与人为妾,是她无可奈何之下的自甘堕落,她无颜见列祖列宗,是她心头的痛,这个痛,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认命了,在面对外人时,她给自己竖了个盔甲和屏障,可以拿救人、自我牺牲当借口,如今顾二太太却要将她拉回顾家,当着祖宗亲人的面撕掉她所有的伪装,告她一切都是自欺欺人,你就是自甘堕落,你就是顾家最可耻最不肖的子孙。
祖父祖母最爱脸面,顾家女决计不能与人为妾。
这贴子祖母肯定不知道,是卢氏自做主张。
请贴在虞妈妈手中,她正双手抖弄着,斜视着默言,眸中讥笑有如一把钢刺扎来,默言一把夺过,两手一搓,撕了个稀碎。
侯夫人愣住,虞妈妈也在发呆,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二太太指着默言:“你你你你怎么”
忙向侯夫人作揖:“是顾家没管教好孩子,默言自小与旁人不同,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