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我只是会酒精过敏,所以不喝,以前他会给我吃息思敏”
头顶的声音不悦:“谁给你吃息思敏又是什么?”
默言晃晃脑袋,目光迷茫。
秦承颂冷着脸将人抱进卧房,放在床上,正要抽回手,默言一下勾住他的脖子,定定地看着他。
“你你是谁?我在哪儿?”
真喝糊涂了。
“我是你相公。”真想把她扔流离河里去清醒清醒脑子。
“相公?”默言皱眉,限入苦思:“相公?你是我相公?”
秦承颂凶巴巴地瞪她。
默言一缩脖子,松开手,缩手缩脚地转向床里。
秦承颂叹气,自去洗了帕子过来替她擦脸和脖子。
默言突然坐起,瞪大眼睛很认真道:“你不是我相公,你是我的金主,对,金主,我,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天高,地阔,与我无关,我只能呆在这狭小的侯府里侍候你,侍候将来的主母,为奴为婢!只因为,我曾经,逃过一次婚,就被判了无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