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困得很,米酒的后劲是真足。
“不许睡,我话还没说完。”秦承颂感觉象有块年糕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又吞不进,难受之极,一把将小女人又扯起来,按住:“你听好了”
“好困啊,睡吧,要不一起睡?”默言脑子被卡住了,转不动,眼皮子沉得很,一直在打架,她伸手勾住某个吵哄哄的男人往被里一带,迷迷糊糊地嘟嚷:“来,一起睡,正好暖被窝。”
软软的手臂娇弱无力,某沙场大将军却地法反抗,就势躺倒,软软的怀抱,软呼呼的头发,还有她软呼呼的胸,抱着他硕大的头,宽阔的肩,血行在加快,血脉在喷张,长福说得没错,自己就是被这个小女人拿捏得死死的,罢了,同她置什么气,宠都来不及呢。
将她的手臂自颈上拿下,再将软呼呼的身体揽入怀里,睡吧,夫妻就该同床共枕,两个人一床被盖着,才暖和。
第二天,默言神清气爽,穿越以来,这是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一侧头,触到一双郁竹的大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无比幽怨地望着她。
默言一惊:“你你怎么在这里?”
某人火更大,手臂一撑就将她压在身上,鼻间哼哼:“你说呢?”
“爷牙疼吗?我给你弄点清火药?”默言无端有点心虚,昨晚的事,她一点都不记得了,一杯米洒而已,竟然断片,这身子也太不胜酒力了。
一边说一边往床外爬,秦承颂一把制住她的双手:“哪里逃?你不觉得,咱们两个还有事情没做吗?”
“那个大白天的”
“大白天又如何?你是爷的人,有些事,早就该做了。”秦承颂咬牙切齿,她是醉了,他却清醒得很,一晚上,这丫头在他怀里放肆得很,他却要学柳下惠,忍得好辛苦,整晚眼都没合一下,她却睡得跟个猪罗一样。
松鼠一样从他身下钻出来,秦承颂气呼呼仰倒,瞪她。
默言忍住笑,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额头,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滑下床去溜之大吉。
她走时,回头丢给他一记得意的媚眼,笑得跟知贪吃得逞的小狐狸一样。
应该把人抓住,按在怀里使劲亲回来,输人不输阵,他可是花名在外风流成性的浪荡人,怎会应付不了小女人的调戏。
“爷”长顺小心翼翼在外头唤道。
秦承颂长吁一口气,拍了拍滚烫的脸,不禁又骂自己不争气,她一个女儿家都不害羞,堂堂七尺男儿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