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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前堂,却见只有秦承颂在,好象正在等她,默言故意装没看见,自顾自走,手被人牵住,秦承颂也不看她,只与她肩并肩一同走。
默又挣扎,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也不怕被我家四妹妹瞧觉难受,爷可是就要娶她过门的,当着未婚妻的面,与旁人拉扯不清,象话么?”
“什么旁人,你是旁人?你同我是一家人。”她一生气,粉腮就鼓鼓的,眼睛睁得溜圆,太象记忆中的那只兔子了,他忍不住揉她发顶,给兔子顺毛。
“谁同你是一家人,我情愿去庙里做姑子去。”默言声音微哑,是有期待的,虽然只是潜意识里的一丝细缕,也一直被她压制着,可最近他待她实在太好了,好到那丝细缕生出了藤蔓,弯弯绕绕地往上爬,越来越粗壮。
到底还是不该的,说好了不付出就不怕受伤害,还是没做到啊,活该心里发堵,难受。
“去哪儿都没用,就算到天边,我也会绑你回来,你今生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做我秦承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