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那个二愣子突然钻出来尖叫一声,默言充分怀疑秦承颂会将自己就地正法。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要的答案一个也没得到,反而被
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还好长顺拦住了那边正要过来的春喜和小香儿,不然,这张老脸只能挂在墙上风干算了。
偏生某人气定神闲,还一副意兴盎然,缠绵不舍的样子,毫不顾忌地揽着默言往芜湖院去。
默言一路低着头做鸵鸟,眼睛盯着脚尖哪都不敢看,某人心情大好,揽在她腰上的大手不时地摩挲两下,当春喜和小香儿一脸愕然时,大方一人给了一小声金锭,小香儿喜不自胜,还用牙咬了一下鉴定真伪,春喜因为不是第一次,表现得比她淡定很多,以至于躲在两位主子身后悄悄赞叹:“春喜姐姐,你好象一点都不惊讶。”
春喜在想,这位爷要么家里有矿,要么就是个败家的,哪有一出手就拿金子的,自家丫环,打赏个三五两银子已经很败家了好吧。
秦承颂还想揽着默言去书房,一进芜湖院,默言就逃似的跑去了青竹院。
她脑子是乱的,乱成了一锅粥,明明还有好多话要问的,结果一句有用的也没问,反而暴露了潜在的心思。
默言呆坐在窗前,脑子先是乱,后来就是一片空白,衣服皱巴巴的也没换,就那样坐着,春喜过来叫她也没反应,就有点急,这种情况,三年前也出现过,姑娘不会又想不开吧。
不对,和三年前不同,那时姑娘想的就是逃婚,只是不想嫁给大爷,现在呢?
明明与大爷是两情相悦的,可她脸上有懊恼和自责,还在懊恼什么?已经是大爷的妾了,都到这种地步了,就安分了吧,还想那些有的没得干嘛?
理智是这样没错,但春喜知道姑娘的骄傲,终最是不想与人为妾的,姑娘是个孝顺人,总觉得这样是给老爷太太脸上抹黑,怕百年之后,无颜见二老。
“姑娘!”春喜沏了杯茶斟上,她这一坐就是小半个时辰,一动不动,真让人担心。
默言抱住春喜,将头埋在她怀里:“春喜,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春喜也不知道,但日子总是要过的。
“别想那么多,今日只想今日的事,明日如何,明日再说吧,别为难自己。”春喜道。
是啊,世上无难事,庸人自扰之。八一中文网
默言伸手去端茶,一只大手先她一步将茶端走,默言抬头,就见秦承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