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守在穿堂里,春喜正拿春饼招待他。
“还有这种吃法。”长福瞪大眼睛看着春喜将摊得薄薄的杂粮饼子卷上荷包蛋、粉丝炒酱肉,还有一片生菜叶子,再加黄瓜丝,一大块薄牛肉片,然后递给他。
“姑娘教的,很好吃的。”春喜又开始卷下一个,长福大口大口地咬着,满口流香:“哎哟,确实好吃,春喜,你还有这手艺啊,谁娶你做老婆真有福。”
春喜脸一红,嗔道:“胡说什么?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爷也没吃东西呐,哎,厨房还有吧,给爷留点儿。”长福又吃了一块,舔着指尖道。
“什么案子,晚上也要办,很要紧么?”默言从里屋出来,问道。
“城北的灭门惨案啊,一家四口全被人杀了,还是个六品郎中,而且,这还不是第一个了,前几日还死了一家,死状与这家一模一样,案法现场干干净净,找不到半点痕迹,而且这两家还离得很近,只隔着一家人,中间那家人的儿子行迹古怪,在案发后还潜逃了,顺天府把他当成了唯一的嫌疑人,好不容易把人找着了,结果,又说不是,唉,皇上给爷下了令,要限期破案,捉拿凶手,爷这也是没办法了,熬了好几个大夜了,辛苦啊。”
长福说得有点夸张,但默言也知道,秦承颂这些日子却实忙得脚不沾地,今天又是从案法现场回来的。
是知道程明秀会有妖蛾子,所以才急急赶回来的吧,明明他很讨厌秦孝玉,更讨厌越氏,看越氏的眼神甚至有恨意,秦孝玉认祖归宗的日子,他还是回来了。
当时族老们都觉得他这一次做得很体面,没让越氏母子为难。
秦承颂也确实没有为难那对母子,连侯夫人都觉得很意外。
程明秀应该以为他不会在,所以才敢放手施为的吧,哪知,落入他百忙之中抽空布下的陷井。
“你给我说说案子吧,具体是什么情况。”默言正好无聊,便与长福聊起案子。
这晚,默言没等到秦承颂回来,睡得一直不踏实,长福就睡在外间,春喜说,是秦承颂让他守着的,应该是担心会有人对默言不利吧。
默言半夜醒了,见长福还在外头,更加不安了,明知道秦承颂武功高强,又是去公干,顶多是劳累,不会有危险,可后半夜还是睡不着。
一大早就起来了,春喜好诧异:“姑娘可有事?”
没什么大事,默言爱睡个懒觉,与人为妾虽然名声不好,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