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枣树?”
外头程明秀已经冲进穿堂,侍女出去拦住:“郡主念着多年姐妹情之上,让奴婢奉劝程姑娘一句忠告:不是你的,抢来吃也没味道,做人还是现实一点吧。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程明秀听不进,大喊宁阳的名字,宁阳实在不胜烦忧,叫来四个粗使婆子,将她劝走。
“什么手帕交,什么好朋友,不过看我落魄了”
“拿东西堵住她的嘴,什么东西!”侍女大怒,让人拿破布巾子堵程明秀的嘴,宁阳摆摆手:“算了,好生送出去吧。”
程明秀走后,侍女道:“秦大人真的要娶那姓顾的?”
宁阳苦笑:“我能有什么办法?顾默言再下贱,我宁阳再高贵又能如何?千金难买他喜欢。”
“郡主就咽得下这口气?”
宁阳的腿还未痊愈,躺在椅子上幽幽望着窗外被吹得东倒西歪的槐树枝:“顾默言的养颜膏子可送来了?”
“送了,还附了用法。”
“本郡主还是先将养着,想干点什么还得有个好身体才行啊。”
秦承颂要将妾室扶正的消息不径而走,贵圈中议论纷纷。
顾家,顾二太太在老太太屋里抹眼泪:“什么意思嘛,这不是打知言的脸吗?还说要让默言丫头回顾家来,这是要逼您将她再纳入族谱的意思。”
一旁的顾二老爷小声道:“阿默当初确实是犯了错,可人哪有不犯错的,如今秦大人肯正经娶她,是好事,就让她回来吧。”
“说什么呢?她回来,住哪儿?”二太太瞪丈夫一眼,这个男人太老实了,只知道读书,读了大半辈子却只是个举人,一届届考过来,胡子都一大把了,儿子成了同进士,他还只是个举子,只在工部谋了个八品的小吏,在外头没用就算了,屋里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争,大房可比他霸道多了,要不是自己肚皮争气,生了两个儿子,二房还不知被欺负成什么样儿呢。
“三弟和弟妹的院子不是还有空房嘛。”二老爷小声嘀咕,他怕老婆,二太太一瞪眼他就蔫了。
“什么他们的院子?人都做古了,现在是知言的院子,你不是还要下场考试吗?读书去。”
二儿子老实,儿媳跋扈,可儿媳娘家强势,顾老太太也不好太管束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便道:“这事有老爷作主,你们两个就别操心了,再则,知言那事,你就不要再拿出来说了,是怕没闹得人尽皆知吗?”
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