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谋财害命的旧案,虽然时过三年,但又有了新线索,本都抚已经求得皇上恩准复查,顾大人这是要抗旨不遵吗?”
谋财害命?三年前的旧案?默言惊愕地看向秦承颂。
大老爷脸色立变:“下官不敢,都抚大人请。”
秦承颂牵着顾默言一道进去,顾大老爷拦住:“秦大人是公干,不知她又是以何种身份?”
“苦主的女儿。”
“她已经被逐出族谱,乃顾家弃女,不可再踏入顾家半步。”顾大老爷道。
“我爹不是病逝的么?”默言仍有点懵,三年来,她一直恨自己,父母的死,压弯了她的脊骨,强烈的名罪感成了心灵上的负担。
“先进去再说。”秦承颂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对大老爷道:“本都抚记得,三年前顾大人外放通州,并未在京城。”
顾大老爷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秦承颂是叫自己最好置身事外,莫要多管闲事,当年的事,就不会扯到自己身上。
当年
三弟难道不是病故?
他总觉得秦承颂在故弄玄虚,吓唬自己的。
“大伯,都抚并不是鲁莽之人。”顾默言小声道。
言下之意,若无几成把握,秦承颂不会轻易开口,而且,以他执拗的性子,他要查的事,就会直查下去。
“哎哟,这是做什么?怎么都杵在外头吹风啊,很舒服吗?”冷盛昱从马车上跳下来道。
默言忙向他行礼,冷盛昱虚扶了一把道:“别介,你家相公可是本王的拳脚师父,本王可受不起你这个大礼。”
顾大老爷忙向冷盛昱行礼,冷盛昱笑道:“本王能进顾家这大门么?”
顾大老爷忙道:“诩王大驾光临,顾府蓬荜生辉,快快有请。”
“顾大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对本王这个闲散王爷都如此客气,却把都抚大人拦在外头,太不识情识趣了。”
识情识趣是这样用的么?
顾大老爷想说这是家事,又觉不对,犹豫间,冷盛昱躬身对默言做了个请的手势,秦承颂带着默言大摇大摆走在前头,冷盛昱踩着小碎步紧跟,象极了侍候主子的小跟班。
默言小声问:“王爷怎么来了?”
“你送宁阳的养颜膏子,皇后娘娘得了一瓶,说是很好用,母妃很生气,说你不知好歹。”
默言愣住,萧贵妃要自己的修颜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