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也无妨。生什么都是天意,劝她想开些。”
谢玉衡和谢老太太叮嘱符与棠的话,她听着有些云里雾里的,但还是一口应下了,轻敲产房的门。
这一敲,里头立刻有动静,“夫人,你刚生完孩子,可不敢随便下地。开门这等小事,还是婢子来吧。”
旋即,婢女打开了门。
符与棠走进去,便见苏荷披着头发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甚是憔悴,但眼里有怒气。
苏荷哼唧着开口问:“你去瞧过两个小子了?”
“两小子是谢家的,想来早就请好了奶娘,犯不着我去操心。我一来,便来看你。”符与棠笑着答话。
婢女搬来一张杌子,“请符娘子坐。”
符与棠一坐下,便拉着苏荷的手,开腔问:“不知是谁派人去送的信,也不说你生两个大胖小子,只说你不好了,真真把我吓到了。”
“就是我喊人去的!我要不让他们那么说,你舍得离开日进斗金的符氏酒肆么?”苏荷揶揄道。
符与棠扭头指向一张黄花梨木圆桌,“五娘,你这话说的,可就昧着良心了。我昨儿个才来瞧过你,你桌上那一盒糕点和饮子,不是我送来的么?”
“算你有点良心!还记着我!不像他们,一听说生了一对小子,高兴得跟个什么似的,都围着他们看,哪里还管我!”苏荷嘟着嘴,诉说委屈。
符与棠有些迷惑,便问:“我刚才还看到你婆母和十郎在外头,还听说你咬了十郎,怎么就没管你呢?”
“我生完那两孩子,让稳婆抱给我看,这一看,真够失望的。脸那么红,头那么尖,头发那么黑,真得好丑!我想问问十郎,这两孩子长得像谁,可她们说十郎不能进来,晦气!我给他生两个小子,有啥晦气的?他不肯进来,我气不过,就跑出去咬了他一口!”苏荷气狠狠地回道。
符与棠甚是心疼,“你刚生完,痛得很,哪都没恢复,怎么能跑出去呢?见了风,落了月子病,那可是一辈子都惨了。”
“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我痛得死去活来,他在外头啥事没有,还不来看我,咬他,让他痛一痛,才解气呢!”
其实,苏荷也不是真的讨厌刚出生皱巴巴的两个小子,就把气撒在谢玉衡头上,而是为了怀上他们吃了太多苦,谢玉衡竟不进产房来看看,哪怕说句辛苦了也好。
谢家盼着苏荷早日给添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新婚头一年,她和谢玉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