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你满脑子都是世俗和礼法,可知道瑞亲王这三年只认你一人,受了多少相思之苦?”
承受相思之苦的,又何止是李宥一人呢?
苏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端午节,圣人命瑞亲王前往南诏国画南诏图,限期一年。今年端午节比去年稍早,你还不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符与棠装傻问。
“如果这一年他没见过你,还对你念念不忘,你不把他变成你的男人,我都会瞧不起你!”
把话说得这般直白,符与棠臊得满脸通红,不假思索地喊道:“苏荷!”
“我第一次听你喊我全名,看来真生气了!不过,你生气,我也要说。瑞亲王对你恩重如山,又一往情深,他得的是相思病,你就是他的解药。你明知只要靠近他,他就会好,你却离他远远的,那不是亲眼看他病入膏肓,无药可解?等到有一天,你看到一个跟你长得差不多的胡姬与他同进同出,你痛得心如刀割,我也不会帮你的!”
过了片刻,苏荷目光如炬,攥着拳头道:“与其被人捷足先登,倒不如把他一举拿下,还当年的救命之恩。”
“可是,瑞亲王妃才是他的娘子,我跟他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符与棠顾虑重重,道出其一。
苏荷直接了当地回道:“如果你想要的是名分,我估摸着太后娘娘在世,你都甭想了。等她驾鹤西去,倒是有可能。”
“五娘,可不敢胡说!”符与棠做了个嘘的动作。
苏荷毫不畏惧,“在你面前,我没什么不敢说的!你这样畏畏缩缩的,被外人看到,都要笑话哪里是符氏酒肆的东家,比一个小姑娘还不如!更何况,瑞亲王貌比潘安,有的是女人愿意从他。说不定,这次在南诏国呆了一年,回来的时候,女人孩子都一堆了!”
李宥去南诏国的这一年,渺无音讯,符与棠只能用每日忙碌不停来麻痹自己,归期在即,他会一如既往地守身如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