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我呢。”
光天化日,百姓哆嗦在角落里,他的卫兵却在哄笑。
其中一个道:“少公子这位没过门的娇妾还挺有个性,像酒一样,泼辣泼辣的。等她长大了,少公子岂不得日日醉酒,醒不过来了?”
说完,又是一阵哄笑。
我头一遭听这样的话,且是在处处都有人的地方,一时羞愤,又恨又恼。正要扯鞭子抽那个卫兵,却被人抓住手腕,擒在了掌心里。
擒我的那只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
我回仰过头,瞥见一双寒凛凛的凤眸。凤眸的主人银冠束发,拢玄青色水莲花瓣披风。今日,他将宽厚的袍子换成了高挑劲衣,衣色并不鲜亮,是呈幽暗的红。唯一不变的,是下衣摆处绣着的莲花瓣,不多,几片而已。虽然好看,却似凋零一般,少了些生气。
适才说我像酒的卫兵,此刻忽然抬高脖子,双手缚颈,把自己勒得青筋暴起。
他望着那个卫兵,脸上没有表情:“小心,你真的会醒不过来。”
我像狗腿子扒靠山,缩在他身边,楚楚可怜:“红红,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红红不似柳无殃,柳无殃方才擒我,手脖子都勒红了。他虽也抓着我,却只轻轻覆在上面,一点也没使劲。
柳无殃扔下簪花,拉弓上弦:“阁下何人,抓着我的妾做什么?”
“你的?”他沉了沉,语调生冷,“左手腕,我的。右手腕,我的。头发丝,我的。这个人,我的。”
“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妾!”柳无殃嘴角微挑,手一松,箭发了出去。
箭在风里打个弯,折返回去,刺中了勒脖子的卫兵。柳无殃一怔,表情有些错愕。八一中文网
红红松开手,俯下身来拨我的发。指尖穿过青丝,拨得很是齐整:“你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我看一眼柳无殃,贴在红红耳畔悄悄道:“我不能走,奇奇被他们抓起来了。”
他亦贴在我耳畔,悄悄道:“奇奇没事,有人救她。”
我惊了惊:“真的吗?谁在救她?”
他浅道:“嗯是个你认识的。”
某处,一所陈旧的木屋外,司徒星鼻子嗅了嗅,一把扔掉奇奇的木梳,并在上面跺了一脚:“我为什么要做这个,我又不是狗!”
木屋里,四五个壮汉喝酒吃肉,大快朵颐。冷不丁的,有个白发公子踹门进来,并口念一句昏睡诀。壮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