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所说的家里的那位,是我。你要纳的,是我的童养媳。最后忠告一声,别碰我的女人,否则我怕忍不住,杀了你。”
我甚佩服他演戏的本领,昨日海棠苑,司徒星骗柳无殃的那堆胡话他全记住了。非但记住了,还顺着胡话往下编。一来给柳无殃施个下马威,以报调戏之仇。二来打他的脸,看他如何再抬得起头来。高明,真是高明。
说罢,他用很轻的力道,像拂茶杯灯盏一样将柳无殃拂了出去。柳无殃撞上一柱房梁,滚下阶时,额角磕出浅浅的血痕印。
待卫兵涌去,我已被人打横抱起,乘着风,踏着云,远离这片是非之地。而那重伤的蒙面人,亦趁乱裹进人群里,跑走了。
天很高,云很浓,红红哥哥很神勇。
我手没地儿放,便晃他头发:“红红,你臂力够不够?”
他望着前方:“嗯?”
我补充道:“我会不会摔下去?”
他叹了一叹:“我上次让你摔下去了吗?”
我又道:“上次飞的没有这次高嘛,万一摔下去,我就成肉饼了。”
他有些无奈:“那你抓紧。”
我攀住他的肩:“这样够紧吗?”
隔着浓浓的云雾,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够。”
我环住他的颈:“那这样嘞?”
他仍道:“不够。”
我摇摇头,替他惋惜:“我已经抓得很紧了,红红,你不行啊。”
他斜光一瞟:“你最好把这句话收回去。”
我茫然懵懂:“诶?说出去的话还能收回吗?”
他警告:“现在不收,迟早,你会哭着收回去。”
缥缈宫客室,兰草幽香,檀烟袅袅。
风乐递上莲瓣茶:“适才尊者打翻酒,浸在了宫主的衣袍上,宫主更衣去了,请星君稍后。”
玉面郎拨了拨茶盖:“那,你们尊者呢?”
风乐唔了唔:“尊者端着盆子,洗衣裳去了。”
玉面郎忍不住侧目:“洗衣裳?”
脸皮都是后天养成的,诸如此类的侧目,风乐已经习惯了:“洗宫主的衣裳,浸了酒渍的那件。”
玉面郎扣上盖子,将杯盏放在几案上:“或许,他们有什么亲子关系?”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风乐嘴角抽搐,赔笑道:“星星君玩笑了。”
这时,重华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