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疼。”
司徒星把脏面巾扔回水盆子里涮洗,一脸嫌弃:“脏死了脏死了,我这辈子也不要养孩子,太邋遢了。”
我回敬道:“我这辈子也不要被你养,糊我一脸还嫌我邋遢,你轻点!”
司徒星左手摁住我的头,右手贴着面巾盖上来,跟搓面团似的:“让你别动,我擦不着了。”
忽然,我听到流婳的声音:“看不出来,司徒公子还会伺候人洗脸呢?”
司徒星没理她,等擦干净了,才不耐烦地回头:“你烦不烦,阴魂不”
最后那个‘散’字,他憋回去了。因为门口不仅站着流婳,还站着奉虔。
我从凳子上跳下来,朝司徒星背后一躲:“跟你说了吧,得留个看门的,不然,有人来你都不知道。”
流婳一见我,顿时惊住了:“你你不是那姓秦的丫头吗?”
“嗯?认识我?”我仰头,望着司徒星,“你好聪明啊,她真的见过我诶。”
司徒星没说话,把头别过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奉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司徒星:“你们身上怎么脏兮兮的?”
我指着司徒星道:“他蹭的。”
司徒星指着我道:“她踹的。”
门外,轻缓的脚步踏进来。赤红袍子,霜花银冠,说话时眉宇紧蹙,语气寒凉:“司徒星,谁准你带她回来的?”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司徒星仿佛看到榴莲汤,一把将我推了出去:“这个嘛,说来话长,要不,您让她自己说?”
我说?我说啥啊我说!
我吓得一抖,猛钻回他背后:“每次有事都把我推出去,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司徒星背手抓我,死活抓不着:“咱讲讲道理,这是你自己的事,不该你在前头吗?”
我揪住他衣裳,左闪右躲,就是不出来:“咱讲讲道理,我是个小丫头,你是个大男人,哪有小丫头挡前面大男人缩后面的?再说,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就该帮我挡啊。”
司徒星一口气上不来,险些厥过去:“我喜欢你?别开玩笑了,就你这样的,我眼神得有多不堪啊!”
不堪二字用得好,扶青眸子一挑,淡漠的目光里藏着无数把眼刀。
对上他的眸,司徒星倒抽一口凉气:“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瞳,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金镶玉。我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