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的腿:“捂得热,捂得热,君上原谅我吧。”
他垂下眸子,淡淡地一瞥:“孤捂烦了,也不想再捂了。你不必在此卑躬屈膝,滚远点儿就可以了。”
滚滚远点儿?这不是我在雪山说过的话吗,咋这么记仇呢?
我吸了吸鼻子,欲哭无泪:“君上,之前是我脑子糊涂,生出幻觉了。这话是幻觉里的那个女人说的,不关我的事啊。”
扶青眼神厉了些:“放手。”
我抱紧他,死皮赖脸:“君上”
突然,他很大声吼了出来:“放手!”
我吓得一抖,默默地,松开了。
文沭轮值的时候,我老老实实跪着,摸了摸归心莲的蕊,又摸了摸归心莲的瓣。
他蹲下来,看了又看:“你眼睛红红的,哭过啊?”
扶青曾经说,我哭的样子惹人厌,是以,被他吼的时候我没哭,等他走没影儿,我立刻就哭了。不是放声大哭,乃是静悄悄抹眼泪,很安静的那种哭。文沭来的不是时候,我刚哭完,好容易消停些,他偏来招我。
我没理他,文沭又道:“问你呢,哭过啊?”
我哽咽道:“文沭啊,归心莲好像脏了。”
文沭瞅了瞅:“不是脏了,是摘下来太久,快枯萎了。要不你吃了吧,跪这么些天,正好补充营养。”
泪水浸出来,我擦了把眼睛:“不吃,这是君上给我的。”
文沭拍了拍我的肩,语重心长道:“主上当初给你归心莲,就是为了让你吃啊。这好东西,我想吃还没得吃呢,枯萎了就浪费了。”
我摸着归心莲变黑的地方:“就是不吃。”
文沭哀叹一声:“除了司徒公子,你还认识谁?我在主上面前说不上话,你要有认识的,我去找他,让他帮你向主上求情。”
我懵了懵,不知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霍相君。”
然后,我又道:“你别去找他,我不想看到他。”
文沭甚同情地看着我:“你就算不说后面那句,我也找不了他。”
我啊了一声:“霍相君也被关禁闭了?”
文沭道:“相君公子中毒了,得卧床调养一个月,他已经很久没出百笙轩的大门了。”
我惊讶道:“中毒?中什么毒?”
文沭耸耸肩:“我就是个看门的喽啰,上哪知道那么多消息去?小丫头可以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