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司徒星的帕子就生气发火,不是吃醋是什么?哦我懂了,你吃锅望盆。”
芍漪连连摇头,张嘴向我做口型:别、说、了。
急于讨打的我,忽略了芍漪,接着道:“唔,你喜欢霍相君,也知道司徒星对你的感情。怎么说呢,你很享受被人喜欢的感觉,所以,即便你不喜欢司徒星,也不能容忍别的女人靠近他,哪怕对方只是个十岁娃娃。怎么样,我说的对吗?”
流婳使了个法术,穿过芍漪,瞬身而来:“秦子暮,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
我被她揪住衣领子,提得高高的:“求你打我。”
芍漪急匆匆道:“别争了,快放她下来吧。”
“好,我放她下来!”流婳细长的胳膊一扬,直接把我扔了出去。她扔得很有水平,将将挨着床榻却并没倒在榻上,反在床沿边一撞,疼得我龇牙咧嘴。
芍漪跑过来,在我额角上摸了一把:“哎呀,肿包了。流婳,动嘴就罢了,你怎么能动手呢?”
流婳轻蔑道:“你叫我什么?”
芍漪顿了顿,改口道:“流婳主子,芍漪代子暮向您道歉。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将军领她过来,您这般动手,是否不给将军面子?”
流婳将袖子一甩,离开前,撂下狠话:“将军一向顾及主上,我倒要看看,主上能容她多久!”
芍漪浸来一张湿帕子:“别动,我给你敷敷。流婳一贯气盛,你方才不该与她争的。”
我背靠床沿,不以为意:“从前向老爷夫人屈膝,后来向君上屈膝,难不成,我还要向她屈膝吗?不争一争,她当我好欺负。我又不是画纸,凭什么都给我颜色看啊?”
芍漪被我逗乐了:“小丫头,你还挺会贫嘴,脑袋肿个包就舒坦了?”
我耸耸肩,无谓道:“我故意的,这几天憋屈,挨顿打,心里舒坦多了。”
芍漪看着我,表情很复杂:“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的。”
我展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芍漪姐姐,我困了,想睡一觉。”
芍漪扶着我躺下,并替我拢好被子:“跪了这几日,是该好好休息。你睡吧,我就在隔壁的房间里,有事叫我。”
这一觉,我睡到了第二日晨,将明未明的时候。
昨早上一碗南瓜汤,晌午是雪莲羹,吃完挨顿打,然后睡到现在。芍漪估计没起,我从床上翻下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实在不成,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