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垫吧垫吧也好。
搜刮一大圈,半个吃的也没瞧见。我想摘点野果子,一开门,却见司徒星倚坐在门边,很伤感的眼神,跟中邪似的。
我推了他一把:“关禁闭的,你出来了?”
他站起来,眉头紧锁:“你头怎么了?”
我伸手摸了摸,昨天的青包不但没消肿,反而更大了:“流婳来找茬,我嘴欠,被她扔床沿上了。”
司徒星冷下脸,阴沉沉的:“芍漪呢,她没拦着?”
我道:“若非芍漪姐姐拦着,恐怕就不止这一个包了。可别说,撞个青包出来,我心里头舒坦多了。诶,你有吃的没,我肚子饿了。”
司徒星默了默:“你想吃什么?”
我吧唧道:“我想吃蜜饯果子,从前,娘亲都拿它给我当零嘴,好久没吃了。”
司徒星抬手,变出一碟蜜饯果子来:“你喜欢吃蜜饯,以后,我都给你备下,想吃多少吃多少。”
我抓几颗在手里,吃得很是惬意:“嗯,甜,好吃。”
今日,司徒星格外深幽:“对不起。”
我正吃着蜜饯,忽然一顿:“你说啥?”
司徒星抿了抿唇:“我说,对不起。”
我目瞪口呆,蜜饯从嘴巴里掉出来,白白浪费好几颗:“你魔障了?”
不等他开口,我忽然悟了:“哦,我懂了,你替流婳道歉呢?没必要,我自个儿嘴欠讨打,谁也不欠谁,两清了。”
司徒星目光沉沉,看上去有些萧瑟:“亚将军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我在碟子里拨来拨去,拣大个的吃:“哑将军,我还聋将军呢,你禁闭没关够吧?”
司徒星干涩道:“他说什么了?”
我忙着吃蜜饯,不大想说话:“你问哑将军去呗,问我干嘛。”
他轻轻地,喃了一句:“问了,想听你再说一遍。”
我觉得,今天的司徒星不但魔障,还有点矫情:“哑将军问我,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我说,让他弄死我。哑将军说,弄死你青儿怎么办。我说,他爱怎么办怎么办,他高贵他了不起,我这个野丫头,死了也跟他没关系。哑将军说,呃,哑将军说什么来着,哦哦,哑将军说他是个计较分明的,让我把食腐草归心莲和梵静丹还了再死,他绝不拦着。我说,我娘的命谁来还。哑将军说,谁杀的谁还,只要我有本事报仇,魔界上下都不会拦着我。哑将军还说,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