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力气,挥起戒条来可厉害了。”
“芍漪姐姐,你在听吗?”
脚步声停在澡盆边,有些冰凉的手指沿胳膊移动至肩膀,像飞蛾扑脸似的又轻又痒。我忍不住扭了扭,笑咯咯道:“芍漪姐姐你干嘛呀,痒。”
手指略停顿片刻,在颈侧轻轻摩了摩,我不禁仰着脖子低吟一声:“哎呀,快别闹了,真的好痒啊。”
手指的主人像在逗猫儿一样,非但一下一下没个消停,还愈发来了兴致。
“讨厌,信不信我”
哗啦一阵水响,我扯下浴帕转身撞了个空。除了屏风,除了木桶,除了板凳和几案,眼前连个鬼影都没有。
许是,困觉困出幻觉了?
这时,门外咚咚两声,我攥着浴帕扭头盯了过去:“什么事啊芍漪姐姐?”
门外低低道:“是我。”
“啊!”哗啦又一阵水响,我抱着身子浸回澡盆里,这实实在在是下意识的举动。
诚然,这下意识的举动有些过度,可门外似乎也有些过度:“我,我什么都没看到。”片晌后:“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隔着门当然什么都没看到,他在紧张什么?诶,我又在紧张什么?
扶青唔了一声,道:“我走了。”
祖宗,可算要走了!我将浴帕揪来扯去揉成一个团,高兴得不能自已:“扶青哥哥这就走了,天还没亮呢,要不再歇歇?”
扶青淡淡道:“你的语气,不大想留我歇歇。”
我盯住门外的影子,小声道:“我只是谨记扶青哥哥所说,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魔君不能想怎样便怎样。自古多少皇帝因误早朝而误国,扶青哥哥不会想成为这样的皇帝吧?”
扶青闷了闷:“所以呢?”
我拨了拨盆子里的水,嘀咕道:“所以,扶青哥哥还是赶紧回去议事要紧。”
门外的影子走远两步,一顿,又走回来:“暮暮。”
我迷糊一声:“啊?”
扶青手里不知托着什么,埋头,端详道:“昨晚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只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我险些从花海中站起来:“你不生气了?”
扶青侧了一下眸,把手里的东西握起来,不解道:“生气?”
我为此泡了一整夜洗澡水,现下带些委屈的腔调,瘪嘴道:“还不是昨夜你问我愿不愿意嫁你,我回了许多不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