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那的话,你觉得被拂了面子所以不高兴。可纵使我讲话没分寸,你也不至于拿魂飞魄散吓唬我啊。再说,是你先起头问我的。再再说,这是我对未来相公的期许又不是对你。再再再说,幸而你问的是我,若问的是其他姑娘,被她们信以为真了你又没那心思,岂非祸害人家?”
扶青明显一怔,徐徐道:“为什么,幸而问的是你?”
我答得果断:“因为我知道根本不可能啊。”
扶青重新端详手里的东西,沉吟道:“我也知你没那心思,却偏想试试强扭的瓜究竟有多苦。”未几,他手里一叶残影飘下去:“我走了,你快些出来吧,水里泡久了会头晕的。”
门外,影子越拉越远。
我从澡盆里翻出来,裹掉水珠换上干净衣裳,想看看他方才丢下的是什么。推开门,却见一片红色花瓣躺在地上,孤零零被冷风吹卷到无人问津的角落。
莫不是,他刚从院子里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