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宫位于白庭山之巅,白庭山的位置在白庭仙脉正中心。简单来说,白庭山是座山的名字,而白庭仙脉就像国之边境,仙脉以内皆属重华宫主所辖。”
我,头痛。
芍漪揉了揉额角:“反正我相信,主上若知道这丫头是白庭仙脉的醉灵,定然不必等辽姜公子出手就先亲自把她给炼了。如此,你还要去找主上吗?”
我很涩然地噎了噎嗓子:“我们还是谈谈怎么去找辽姜吧。”
妘妁不知就里:“白庭仙脉怎么了?重华宫主怎么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沉痛道:“白庭仙脉没怎么,重华宫主也没怎么,不过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情仇大戏罢了。”
尤其五年前,我还在这场大戏中添砖加瓦,使他们之间的壁垒愈发的深厚牢固了。唉,清秋是虎,老子就是那个伥啊!
妘妁瞬即淌出豆大的泪珠:“那我阿娘岂不是没救了?”
我凝视着院子里荷莲盛放的方向:“明日我便去行云居找辽姜,即便不能救你阿娘出来,好歹向他讨一个因由。”
芍漪看着我道:“就算问出因由,辽姜公子也绝对不会放人的,何况你这一去不就等于告诉他妘妁在碧滢小筑了吗?届时若他亲自来要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目光黯黯地道:“念棋今日碰见了我,回去必将实情告知以辽姜,若寻遍魔界上下仍找不到人的话,辽姜定会想到妘妁被我藏进了碧滢小筑。所以,无论我去不去,该来的始终会来。”
芍漪喃喃道:“不如先送她离开魔界?”却又摇了摇头:“不行,万一辽姜公子下令戒严,此刻送她出去岂非正中下怀?”
我忽然想到个法子:“我把妘妁藏到小白那儿去?”
芍漪仍是摇头:“司徒公子独居多年,尤其妘妁还是个姑娘,他在这方面可一向避嫌得很。何况流婳与你不睦已久,万一司徒公子哪句话说漏了,她还不紧赶着去主上跟前告你的状?”
这分析,竟十分的有理。
我唔了唔:“能不能藏到末阳殿?”
芍漪投来一番难以置信的眼神:“藏到末阳殿?你何不如现在直接把她送去阙宫?”顿了会儿,续道:“想要将军帮你瞒骗主上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为了主上好,要么他疯了!”
这结论,竟也十分的有理。
我把食指叼进嘴里咬了很久:“或者藏到老师那儿去?”
芍漪赞我一声天才:“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