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座古堡的女主人,年轻的女公爵,瑞文娜孤零零的一个人住在里面。她看着古堡,觉得这个家只能称得上一个栖息的房间。
她带着不知道为什么重生的亚伯特骑马进入了古堡。
门自动打开,手拿玫瑰的人鱼雕像矗立在花园里面。
这个从雪地里面捡回来的君王很疲惫,浑身是伤,瑞文娜在路上的时候好几次听见他强忍疼痛,但都没有叫出来。
“这里也破败了。”亚伯特提前下马,他扶着瑞文娜下马,很绅士,不过一点越界的行为也没有。
少年的手很冷,但瑞文娜却觉得很温暖,好像此时是这几年来最温柔的时刻。
“没有办法,越往后家族越穷,我父母这一代因为反抗军的事情,家族的财宝都被没收了,我叔叔早就去当海盗了,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也亏了他,我才没有饿死,毕竟现在海盗可是一个赚钱的好职业。”瑞文娜提起自己的叔叔自嘲的说道,对于贵族家庭来说,家族成员里面出了一位臭名昭著的海盗总归算不上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更何况,瑞文娜很清楚自己叔叔是一个什么性格。
他的赏金都快突破极限了。
瑞文娜将白马牵着,送到不远处的一间小温室里面。
亚伯特也跟着进来。
瑞文娜接过亚伯特递给自己的斗篷。
带着他进到一间玻璃温室当中,然后给白马黎明倒上水。
然后她将猎物整整齐齐的搁在木桌上,开始给兔子放血。
“你的仆人呢?”亚伯特走到她身边。“我来吧。”
“你需要休息,我们马上进去,我给你疗伤。”说着瑞文娜将兔子挂在钩子上,“如果你想问我怎么一个人,我可以告诉你,我父母在我十三岁那年就去世了,是海难,其实是死于暗杀,不过还有一个来自学城的家庭教师照顾我,我叔叔离开的早,后来我的堂哥也被他母亲带走,我的家庭教师前一年前留下字条离开了,可能是遇上什么事情,怕连累我,不过放心我过的很好。对了有一个教我剑术的骑士为了救我死了,在我十三岁的时候。现在我就是爵位的继承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喋喋不休这么久,可能是因为这个人算是她认识的,毕竟是家族曾经效忠过的君王,还因为他们看上去年纪相仿,或者,只是单纯的有人可以说说话。
瑞文娜听见亚伯特在她身后轻轻的叹气,然后她感觉有人在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