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代他和黛娜.亚伯特是最后的佛雷泽,在我所看的资料里面,我猜想他的童年并不快乐。”少年说着,好像很感同身受。
“我想也是不快乐的,不是说幸运的人一辈子都被童年治愈,不幸运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亚伯特道,他往后靠了靠。
这时瑞文娜拉起了他的手,假装在帮他看手相。
他的手很温暖,却又好像没有温度,瑞文娜摸着他的掌纹。
“是的,所以在他姐姐叔叔死后他会变得极端,变得疯狂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些过于极端的政策和好战的一面被挑起也是事出有因。他所信奉的观念也是和当时不容,没有贵族会放弃他们的奴隶,更不用说,让我们纯种人将亚种人看成和我们一样的存在。”他说着,摸了摸下巴,瑞文娜发现他下巴长着短短的胡渣,显然他这段时间没有时间打理。
“至于,瑞文娜的死亡则是将他推向疯狂的致命一击。”他总结道,“他们的运气之前不好。”
“是的,”亚伯特点点头,他突然看向瑞文娜,露出小虎牙。
瑞文娜放开他的手,脸转向一边。
“现在不会了,不是吗?”瑞文娜说。
“那是,起码现在我们大学里面有不少的人开始支持星辰王朝了。”说着,这个少年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纸团,“回去打开。”
原来是来拉我们入伙的,瑞文娜笑笑,她拿过纸团放在了随身带着的小包中。
“如果疯狂是一种可以带来幸福的伟大,就让星辰王朝疯狂下去吧。”那个年轻的学生说着。
这时方才在角落里面谈话的青年人突然打断了对话。
“吉瑞,这是你说的新朋友,安东尼带来的。”
说话的人三十几岁,看上去温和平易近人,他一头棕色的头发,脸上带着几颗雀斑。
“这是我老师的朋友。之前是。”
“我之前可是一个法蒂教会的神铎,”他说,“不过他这个人听说性格不好,我是说他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他现在不处理政务反而很闲散的度日。”那个棕色头发的人笑笑,他谈起自己的时候好像在说别人。
瑞文娜直勾勾的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