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点点头，“我就你，但我们不一样。”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清冷就好像轻飘飘的云，她的脸仔细看比现在的瑞文娜要少一分人情味，太过空灵和不近人情。
但这些只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瑞文娜知道自己的所以过去，她也心疼自己的过去。
有一本现代人写的历史书曾经这样评价瑞文娜.温蒂妮。
作者形容这个女教皇是徒有其表之辈，她看似聪明有天赋满是野心，其实愚蠢自负，她悲惨的命运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的。
比如要合并教派，可能她骨子里面还是一个无神论的罪人，她一心只想着自己的王朝，完全不管是否现实，极为不合时宜的和家族决裂，站在佛雷泽家族这边，将神权和皇权结合。推行的废奴政策和社会改革侧面激怒了旧贵族，在鼓励商业的同时给贵族制度埋下了祸根。
所以她才会带来两场屠杀，一场是异端洗劫了圣城，一场是被人颠覆了权利。如果算上亚伯特复仇的那场大屠杀，这个女人导致了三场死亡。
果然是死亡之神的新娘。
瑞文娜不认为过去的自己是完全正确的，但也不任务过去的自己是愚蠢的。
“可以见到我自己是我的荣幸。”瑞文娜开口，她露出微笑。
对面的女孩想笑却止住，她开口，“他喜欢我们吗？”
她在说亚伯特。
瑞文娜点点头，“对，如果你想，我可以把你的灵魂变成我的主人格。”在温蒂妮家族的历史上还真的有过。
在拿回记忆之后不一定都是现世的灵魂主导身体，有时还有前世的。
“我就是你，虽然我们不一样，但我可以变成你。”
“你比我强大。”瑞文娜道，“你比我强大，所以你才更应该成为我。”
“不，相信你自己，实际上我很孤独，而你战胜了孤独。”女孩微笑着，然后走上前去，拥抱了瑞文娜。
很温暖，这种温暖胜过世间的一切，远比朝阳的光芒要耀眼也更加舒心，这种温暖和温柔不是来源于他人而是自己，是自身力量的觉醒。
“那是因为有人爱我，可之前没有。”
“记得一起去爱那个痴情的傻子。”女孩的气息透着玫瑰花的香气。
她的眼泪落在瑞文娜的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前世的自己哭，在她们的记忆当中，瑞文娜基本上没有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