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吐槽道。
两个人站在人群中,目送着送葬的队伍。
一边是欢快的音乐,一面是沉重的队伍。
瑞文娜看着不远处送葬的队伍前亚伯特的背影,心里面觉得一丝失落,她知道现在只是幻境,亚伯特早就经历了这一切,他现在不是孤独一个人,可看到他一个人的身影瑞文娜还是觉得心疼,在这个时间里,他失去了叔叔,姐姐,还有未婚妻。
雨水打湿了他的黑发,他的衣服也沾着湿漉漉的水珠。
她好想帮亚伯特撑伞。
就没有人去关心亚伯特会不会感冒吗?瑞文娜心中一酸。
但这酸楚随即又减缓,好在亚伯特现在不是这种状态了。
“不能,你忘记规定了,再说不是你要来陪伴他的吗?”亚尔靠在一尊雕像前。“这只是一个考验,不过是梦境而已。”
“亚伯特做了一个噩梦。”瑞文娜道。“一个真实发生过的噩梦。”
“噩梦也好,回忆也好,如果一开始注定是失败的为什么要去行动。”亚尔喃喃自语,他戴着一个斗篷,今天他出现在街角,没有穿平日里的铠甲,换上日常的装扮倒是多了几分亲切感。
“因为要行动啊,为什么不呢?”瑞文娜回答她淡淡一笑。“因为我们要行动,生命重要的是运动和呼吸。”
雨水可以穿透她的身体,她就像一只幽灵站在人群中目送自己的空灵柩。
瑞文娜.温蒂妮公爵----法蒂教皇在七天前的中被自己的堂弟杀死,尸体下落不明,远在亚文戴尔的国王亚伯特为她举办了一个象征性的葬礼。
“可能见识自己的葬礼也是一件好事,就像你说的,不是人人都有机会观看的。”瑞文娜笑道。“让我为自己而今的生命唱赞歌吧。”
雨还在下,虽然小却冷。
亚尔.佛雷泽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瑞文娜的身上。
“我不冷。”瑞文娜说。
“以防万一不是吗?”亚尔道,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很冷淡的,可是脸上的表情倒是丰富了几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不能离开亚伯特太远。”
“你跟着我就可以。”亚尔说。
瑞文娜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亚伯特的父亲和亚伯特完全不一样,亚伯特比较热情,他的父亲则比较冷淡,但他们父子两个人长得很像,个头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