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着头。
“拿起你的武器。”
亚尔命令道。
亚伯特将自己的挎包拿下来，准备去拾起地上的剑，可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缘故他的挎包落在了地上，画本撒开。
亚尔看见了一副画。他捡起来。
亚伯特没有来得及阻止。
“这只是.....”还没有等亚伯特说完，父亲将那张画揉成一团扔到了亚伯特脸上。
“你要是有时间画这些不如找机会学习如何在战场上厮杀，取悦你的死亡之神。”
“拿起你的剑。”时间回到现在。
亚伯特听见一模一样的话。
他将手中的断剑拿起。
看着父亲。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他的眼睛。
是直面而不是充满恐惧的看。
“我知道，父亲。”亚伯特说道。“好久不见。”
*
“不喜欢这场演出？”温蒂妮笑着，她将一颗草莓放到自己的嘴里。
“这对我来说不是一场演出。”瑞文娜回答，她没有心情像温蒂妮一样享受表演。
“过来吧孩子，你老是站着也怪累的。”温蒂妮轻声细语，她勾勾手指，在房间小水池的一株水草生出枝蔓，这株藤曼围绕在瑞文娜身旁，可供她倚靠。
“谢谢，”瑞文娜说着，她想起之前在墓地前的事情，“温蒂妮大人，您对我说的话有什么涵义，在您墓前的话。”
温蒂妮拿起一颗樱桃。
她笑了笑，“你想知道未来？”
“是的，我需要弄清楚您说的事情，我需要打败他们。”瑞文娜说着她的目光从亚伯特身上抽离。
“你知道弑神女王的故事吗？”温蒂妮说，“那是在是死后很多年发生的故事，真实的历史。”
瑞文娜知晓这个传说，那是伊瑞欧家族的一位女王的故事，在传说中她利用爱慕她的身祇杀死了法蒂山上傲慢的诸神。
对于这位女王的评价，自古争论不休。
有人说她为这个世界带来自由，有人说她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无论哪种都无法掩盖她发动了一场浩劫的事实。至于这事件的意义如何，需要切身体会才知晓，并且需要从不同的角度理解。
“你要接着完成这个使命。”温蒂妮说道，她慵懒的倚靠在枕头上，慢悠悠又绵密，“用死亡打败他们。”